李靖军正面冲击,苏定方、项龙两个军左右包抄,其中还有李存孝,张定边,夏鲁奇三员猛将带头冲锋。
十万骑兵将三万鲜卑老兵包围在了中央。
李存孝正面冲击鲜卑阵形,个人武艺高强的他如同刀锋,破开鲜卑阵形,率领五千飞虎营冲入其中,彻底搅乱鲜卑阵形。
马匹的撞击声,兵器碰撞的声音,刀剑的摩擦声,以及鲜卑老者的哀嚎声此起彼伏,整片天地都变得喧嚣起来。
鲜卑族老们被这股杀气所慑,心神俱颤。
魁头发现李存孝凶猛,突入本方阵形中,如入无人之境,心惊胆战,大喊一声,"拦住他!"
他亲自率领数百人挡在李存孝前面。
李存孝看到眼前的魁头,脸色微冷,他手持禹王槊,策马狂奔,势若闪电的刺向魁头的喉咙。
魁头没想到李存孝居然敢主动攻击自己,他是草原上凶猛的战士,勇猛刚烈,不会屈服于任何人的威胁,他奋起抵抗,长刀与禹王槊交接,发出金铁交鸣的铿锵响声。
两人激斗起来,周遭围观的骑兵们也纷纷加入战局。
“叮叮!检测到敌将魁头,武力92,李存孝武力109。”张媚娘收到系统的提示音后,便想到李靖攻入弹汗山,粉嫩的脸颊上露出笑容,北方安定,更有利于攻略南方,对着殿外喊道:“传令后勤部,准备犒赏李靖他们。”
“诺!”
……
李存孝完全压制魁头,长槊一扫,魁头的脖子被洞穿,鲜血喷洒,魁头的头颅从身体里飞出来,滚落在地上。
魁头死了。
周遭一群骑兵惊呆了。
"怎么回事?我们的魁头居然死了!"
"魁头怎么可能败给那个小鬼!"
“我宇文槐兴会会你。”
“算上我慕容跋。”
两人大战李存孝,周遭的骑兵纷纷涌上来帮忙。
李存孝一杆禹王槊舞动得密不透风,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李存孝手中的毕燕挝拍向宇文槐兴,宇文槐兴举盾格挡,"咣"的一声,盾牌碎裂成两截。
"噗嗤!"
毕燕挝划过宇文槐兴腹部插,宇文槐兴脸色煞白,捂着肚子痛呼一声,栽倒在马下,他的腹部,血肉模糊。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滴在马背上,马儿受惊,发疯似的四处狂奔。
李存孝挥起禹王槊斩向慕容跋,慕容跋手中长刀迎上。
"铛"的一声,两把武器撞击在一起。
两人的力量极为巨大,慕容跋震得虎口发麻,暗道此子的力量太大。
李存孝目光一凝,再次冲锋,手中的禹王槊与毕燕挝如同雨点般砸下。
慕容跋双脚用力一蹬马鞍,跃起而起,长刀斜斜劈砍向李存孝。
禹王槊一挑,将慕容跋的长刀挑偏,又横扫向慕容跋,慕容跋大吃一惊,赶紧抽身躲避,李存孝却不依不饶,禹王槊一挥,一记重招直取慕容跋的胸膛。
慕容跋不敢硬扛这一招,急忙闪身躲避,可他已经晚了,胸膛被禹王槊刺穿,一道血箭喷出,他的胸骨瞬间被打折了七八根,摔落在地上,痛苦哀嚎。
李存孝一枪将慕容跋刺杀,一招毙命。
鲜卑骑兵惊恐后退。
鲜卑主要几员首领战死,士气低迷,很快就溃不成军,四处逃窜。
李靖的军队则乘胜追击,很快就将鲜卑主力消灭干净。
......
宇文成都望着自己战死的父亲,悲愤欲绝。
鲜卑主力全部覆灭,这意味着,整支东部与中部鲜卑已经完全被汉军歼灭了,大半草原已经沦陷了。
他咬牙切齿道:"汉军!这笔仇我记下了,等回家后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宇文成都的目光看向北方,眼中闪烁着寒光,向着剩余千人喊道:“撤!”
他们撤退的很快,队伍中还有慕容恪,拓跋力微,很快就离开了弹汗山范围,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他们的目标,便是西域。
弹汗山,昔日的辉煌圣地,如今尸横遍野,血迹斑斑,血腥气弥漫在整座山谷中。
项龙走进王帐,拿起火架上的一支羊腿,一边啃着一边说道:"这鲜卑人打仗没脑子,但这烤羊腿倒是手艺不错。"
帐中仍有几名鲜卑待女畏畏缩缩的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们心里非常清楚,恐怕没有好下场。
苏定方进入帐中,向项龙禀报道:“大将军,鲜卑各部四散逃离,霍将军向西部追去,我军该怎么办?”
项龙说:“弟兄们这几日在草原上风餐露宿,都没休息好,今日就地歇一晚,明日再分散追击草原各部。”
“那,弟兄们可以...。”苏定方似乎有难言之隐。
项龙笑道:“大帅,曾下令过,除了本族人,或投效或融入我族者,胜利者支配一切战利品。”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