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媚娘此时站在城楼上,指挥城楼下的士兵,好在都是系统出品的士兵,在军纪这块绝对严谨,那几千仆从军也被轻骑兵的弟兄宣染,跟随冲杀,
素利看着汉军轻骑兵冲出,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有料到汉军会反击,急忙命令道:"轻骑兵反击!"
鲜卑轻骑兵立刻分散,向汉军轻骑兵包抄过来。
两支轻骑兵又开始互相纠缠着。
……
“大帅,各军撤回已差不多了,可以实行伏击计划。 ”岳飞禀报道。
汉军队伍最后一个大队,见到撤退队伍拥挤成一团,而鲜卑却死死纠缠。
大队长吼道:“弟兄们,为大军争取时间,咱们跟鲜卑人拼了!"
"拼了!"
“本将带你们冲锋!”白衣神将薛仁贵一马当先,冲向鲜卑战斗群。
汉军轻骑兵发出呐喊声,手中武器舞动起来,鲜卑轻骑兵也开始舞动武器。
战况一触即发。
汉军轻骑兵的战力虽强,但面对敌军,还是略微逊色,很快就被鲜卑轻骑兵压制住了,仍战至最后一人,汉军骑兵因此全部退入城内。
薛仁贵身边战友皆战死,他着白袍也被鲜血染红。
“杀了汉将!”素利凶戾的吼道。
“哼,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本将!”薛仁贵在鲜卑大军中冲杀,所遇之敌皆被方天画戟斩于马下,硬生生从鲜卑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突入城中。
“冲入城中,谁把到财物就归谁的。”素利抢先呐喊,只见内关都是丢弃的布匹与旌旗。
鲜卑人听到有财物,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纷纷向城墙冲去,一边冲锋一边喊道:"抢啊!"
“不要管这些玩意,杀光汉军,劫掠各城。”素利吼道,眼神贪婪无比,他看到城头上挂满各种粮食,心中火热,恨不得马上就能冲上去拿走。
根据他们以往的经历,汉军都会躲在城内,不敢出击,城外的乡野便是他们掠夺的对象,但像慕容部一样冷静的还有宇文部,虽为东部鲜卑世代大人,但各部首领不会真正听从于他们,而且各部的首领,都是些老顽固,所以他也只能靠自己部族的强盛,这也是他能坐稳东部鲜卑首领之位的原因。
......
阙机最后一个进城内,便感到山上的杀气越来越浓,一阵阵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让他不寒而栗,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连忙叫来副将,道:"谷内必有伏兵,撤?"
副将说道:"汉军的财物咱们都不要了吗?还有数千族人已经进去了。"
"不要了,通知他们撤!"阙机果断道。
他不想死在这里,他还有大好前途等着他,何苦为这些钱财白白牺牲自己的性命。
......
张媚娘在山上发现鲜卑人已有两万多人进入伏击圈,冷声道:“该收网了。”
“遵命!”
传令兵挥动将旗传讯。
“杀~~”
“杀~~”
激烈地杀伐声便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响起,震耳欲聋地呐喊声中,无数地汉军像蚂蚁般从峡谷两侧地山峦上冒了出来,一支又一支地火把在昏暗地天穹下燃起,倏忽之间,无数支火箭从山峦上攒射而下, 一声隐隐地尖啸划破长空,有一支支火箭掠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地轨迹,最终消逝在远处谷中。
大量的干柴从山下扔下,上面都浇有火油,还有秋收后的干草也被农民编成一捆捆的,从山下滚落而下,酒精罐,火石,火箭充斥在峡谷中,瞬间就点燃了鲜卑轻骑兵的衣服和皮肤,发出惨痛的叫声。
素利脸色大变,震怒道:“该死地,果然有埋伏!”
弥加亦是脸色大变,道:“素利,咱们赶紧撤退,杀出谷去。”
“首领,咱们的后退之路被汉军用干柴堵上了,现在怎么办!”一名轻骑兵慌张的喊道。
素利脸上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眼中充满血丝,咬牙道:“把你们的水袋都取下来,一人一袋浇灭,没有水的一人一泡尿,把火灭掉!"
"是!"众轻骑兵齐齐答应一声,纷纷取出水囊,将里面的凉水倒在燃烧的草垛上。
还有人当场解裤子,顿时一股热气腾起,整个人顿时舒坦多了。
干柴上面都浇有火油,越浇水,火越烧越旺,甚至向随着水流向别处蔓延,很快便把峡谷内所有的干燥草垛都点燃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飘荡在整片山林中。
鲜卑人顿时被吓坏了,纷纷向后退。
张媚娘见状,嘴角露出笑容,道:"没文化,床弩准备!"
顿时无数弓弩手纷纷搭弓拉弦的床弩瞄准鲜卑的退路,三棱箭矢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呼啸而出,一支支穿透鲜卑轻骑兵的身体,鲜红地血液喷溅而出,鲜血顺着弓弩流淌下来,洒落在地上,染红一片泥土。
素利无视迅速漫延地火势,断然拒绝了弥加退往开阔地的劝告,于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