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织田信长怒骂着,掀开被子,穿衣而起,而后就要往帐篷外走去。
织田信长与德川家康站在瞭望台上,此时的天空有些亮光,能够看到远处的山林间,有大量的黑影正迅速靠近。
"这狗邪韩真是太猖狂了,竟然派人来攻打和国大营,哼,真当我和国没人吗?"德川家康冷哼一声。
"不对,看他们的阵型慌乱无章,像是在逃命!"织田信长皱眉,沉思片刻,立刻下令道:"传我命令,命令弓箭手,全力放箭,务必阻止他们。"
"哈依!"
这名倭将立刻转身,离开了营帐。
狗邪韩的军队已经快要抵达大门,这时,弓箭手们也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只见他们拉弓搭箭,瞄准远处的狗邪韩士兵,连续放箭,一颗颗羽箭如流星般落下。
"噗哧!""噗哧!"
一颗颗羽箭洞穿了这群士兵的胸口,让他们瞬间毙命,而后,这些羽箭就如雨滴般,从四面八方落下。
顿时,狗邪韩的军队就遭受重创,一排排士兵倒地。
狗邪王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城堡,咬紧牙关,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自己的大军不能进入和国的营寨庇护,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一场噩梦,一场噩梦的开始。
和国的弓箭手射杀他大批大批的勇士,而后他的亲兵则是拼命的冲进大门。
这时,他已经没时间犹豫了。
"给我上!冲!杀过去,敢拦我者,砍翻他们。"狗邪王大喝道,同时,他率先朝着前方奔去。
他手底下的那些悍勇勇士,虽然没能挡住弓箭的袭击,但他们还是奋勇的冲了上去。
"杀!"
他们一拥而上,冲破了防线,直接杀入到和国营寨内。
"混蛋!"织田信长大骂一句。
就在这时,狗邪韩也杀了进来,他的亲兵也是蜂拥杀进,顿时,和国的大营内变得血腥暴躁。
从远处奔来的汉军骑兵,踏碎山河的气势汹汹而来,狗邪韩士兵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绝望,一个个丢盔弃甲,一哄而散,纷纷逃走,就算是没死的也是狼狈逃窜,根本不敢与这些铁骑为敌。
狗邪王看到这一幕,也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带领着残余的兵马仓皇逃走。
而汉军攻势不减,继续冲击和国的营寨,大批大批的和国士兵逃向山上,躲进茂密的丛林内,他们也是不甘示弱,拼尽全力反抗。
项龙见到山上的营寨,顿时眼睛一眯,下达了一条又一条的战术命令。
很快,一支支骑兵对平原上的敌人进行追杀,至于山上的敌人交给后面的步兵。
德川家康率领的五万人被迫撤往山上,在山上有之前早就建立好的据点,企图负隅顽抗。
汉军的步兵很快携带重装备,三面包围犬山,而且在北面埋伏着数千的弓弩手,只要犬山的守军一动,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射出箭矢。
……
项龙率领骑兵队伍继续对和国的步兵疯狂冲击,陈庆之的骑兵军也出营追击。
和国的二十万部队,号称四十万,以木曾三川江水为依托,河东与河西分别驻扎着十万人。
织田信长领着河东的十万士兵,向木曾川江逃窜,这里有二十条浮桥,此时浮桥却显得无比拥挤,甚至有更多的士兵直接跳入水中游泳过江,但过了木曾川江后还有揖斐川江、长良川江,此三条川水被称为木曾三川,是名古屋之西与南的天险屏障。
织田信长已经过江,但发现远处追来的汉军,还有江面上行驶来的巨大木船,不由脸色一变,"快,立刻烧毁浮桥!"
汉军骑兵凶猛,水师更加凶猛,但他也只能选择烧桥,但江对岸仍有数万本方人马与数万狗邪韩士兵。
而后,他又下令道:"把桥烧了,不能再与汉军纠缠!给我放箭,将浮桥上的人全部射下。”
大量的士兵拿起火把,将一座座浮桥烧毁,火焰燃烧,整个江岸,都变成了熊熊烈火。
无数的没来得及过江的倭寇跪地痛哭,不断祈求,他们不愿被屠宰,但也没办法,汉军已经杀到他们的营寨,如果不逃,只能等着被屠杀,但他们没得选,只能四散逃命,十万人做鸟兽散。
汉军骑兵可不会手下留情,射杀了许多跪地祈求的倭寇,而后,他们一路疾驰,追击织田信长的军队。
项龙望着水流湍急的木曾江,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他下令道:"所有骑兵准备登船,立刻渡江!"
很快,汉军骑兵就开始等待登船。
而就在这时,项龙见到岸边上停泊着一艘艘小舟,顿时心生一计。
“苏定方!”
"末将在!"
苏定方策马赶到项龙的身旁,恭敬问道。
项龙低声吩咐道:"立刻准备一些绳索,将所有小船连接在一起,然后铺上木板,做成简易的浮桥,再去找海军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