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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奇怪?”
“我记得你早间说昨晚大发火气,把嫂子赶出了屋外,所以现在应当是你板着脸,对嫂子凶怪;可形势怎么像是调转?”
“嘿,堂主,等你往日自己成了亲,就会明白。我们毕竟是大丈夫、男子汉,肚子里面要撑船,怎能怀恨在心、跟个女人一般?气早就消了,现在只是给婆娘痛快痛快。”
“是么?”一个声音问道。
“当然了。”温良不经大脑地答应了下来。
然后么,就见叶婷拎着一根擀面杖,用力地杵在圆桌上。
她道:“别以为老娘看不明白,你带李堂主回家,就是想假借李堂主的重要性对老娘施压,企图安然无恙的度过今晚。没门!”
被利用的李动兀自茫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叶婷狠狠瞪着温良:“承蒙堂主的错爱,升他做了副堂主,还给三两的月钱,岂非算得上是熬出头来。
“我陪他吃了两年苦,眼看着苦尽甘来,想要去孔雀台吃一顿,不算过分吧!
“何况虽是好奇那个中滋味,可说到底,还是想为他庆贺庆贺,他倒好……”
叶婷伸手直指温良的鼻子,气愤道:“不去就算了,还死鸭子嘴硬说是为着我好,又说担心我由俭入奢易、由奢回俭却是难上加难!怎么,所以我嫁给你做老婆,就只配吃粗茶淡饭?”
“嗯——皇后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良连滚带爬地靠过来。
“跪下。”
温良当真听话!
叶婷揪住他的耳朵,道:“你火大得把我赶去屋外是吧?你男子汉、大丈夫,肚里容船是吧?你给我这个婆娘痛快痛快是吧?”
她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开始了属于夫妇间的大吵大闹。
李动倒是一点不尴尬,因为刻下坐在桌边的他,脑筋里不断浮现出叶婷说过的两句话。
一句是“你带李堂主回家,就是想假借李堂主的重要性对老娘施压”、另一句则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倏尔就有了恍然。
“对哦,还可以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