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谢玉成跟她说:“这便是孔子与两小儿辩日的典故,你便以此典故来作一首诗吧。”
谢游:“哥哥。”
谢玉成还不太适应这个称呼一般,白皙的手指动了下,他垂眸,“嗯?”
谢游:“两个时辰前,我还不算太识字。现在,你却让我写诗,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谢玉成很不解地道:“你也不算完全不识字,那你就用认识的字写一首诗,很难么?平仄格律我已和你说过了。”
谢游:“哥你这话说的,建议你下次去路边找个只有一只手臂的人,同他说两手合十很难么?用好的那只手合十不就行了么?你看看他会不会用好的那只手抽你。”
谢玉成:“……”
他下意识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眉头抽动了下,清了清嗓子,又说:“那这样罢,便不定主题了,便以物为诗如何?”
谢游:“……这诗非写不可吗?”
谢玉成道:“你直接念诵出来也可以。”
谢游:“……”
说不通了我草!算了!
她感觉这谢玉成大概是真的不懂世界上有人不会写诗这种事,她直接破罐破摔,眼睛一扫看到那尊金灿灿的大佛。
谢玉成见她抓耳挠腮,低声道:“不用着急。”
谢游面色严肃地道:“何来恁大一尊佛。”
谢玉成:“嗯?”
谢游继续道:“往前越近佛越大。”
谢玉成:“……?”
谢游退后几步,继续念道:“何来恁小一尊佛,往后越远佛越小。”
她念完后,长舒一口气,回头看谢玉成,“怎么样?”
谢玉成:“……这是诗?”
谢游:“应该是?”
谢玉成:“这不是。”
谢游:“也可以是。”
谢玉成:“……”
他掰正谢游的肩膀,“以后,用膳完除了休息,都来书房!”
谢游:“别打扰我,我突然诗兴大发了!哥哥,谢谢你!我感觉我现在很想写诗!”
谢玉成神情复杂,“诗,不是这样的。”
谢游眼睛亮晶晶,张嘴道:“诗来诗去是狗屁——晤——”
谢玉成用手捂住她的嘴,神情严肃,“小声点,我怕佛听到。”
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