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群中,看到陆路那为难的表情,余孟波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起来,“娘的,再叫你跟我作对,哈哈哈,今天就让你身败名裂!还文曲星下凡,我呸!”
这余孟波当然不会认为陆路的那些咏月的诗句,是花钱买别人的,但他也不相信陆路会一夜做出如此多如此高质量的诗句,虽然他不学无术,但他也知道这诗句并不是街边的大白菜,一筐一筐的。
所以这余孟波认为陆路的那些咏月的诗句,虽然不是花钱买的,但也肯定不是现场即兴创作的,可能是筹备了很久之后,才将它们展示出来的,就像那狂生张万裕一样,将这写好的诗句留着,等到大型的场合,再拿出来与别人一较高下,这也正好契合了陆路为什么最近没有诗作出现的这种情况了。
徐元春看着张万裕的诗词,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诗词写的是真好啊,他自己都自愧不如,无论是平仄押韵,还是典故的应用,都非常的完美。
但正是因为这句式太过于工整,太过于完美了,才显得这诗句的斧凿痕迹过重,由此可见这诗句并不是这张万裕现场临时作的,而是早早就是写好了,等着与这陆明远较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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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万裕的行事风格,徐元春也有听说过的,今天这张万裕来踢陆明远的馆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踢下来啊。
徐元春都能看出来,陆路当然也能看出来,而且陆路还知道这个狂生张万裕是受谁指派而来的。
这张万裕看到陆路久久没有说话,还以为陆路怕了呢,于是就展现出他那张狂的一面,只见那张万裕傲慢的说道:“怎么,陆公子,还没有想到么,要不,你再给你点时间???”
陆路看着那嚣张的张万裕,依然是默不作声。
“哈哈哈,这就是一夜吟尽天下月的陆公子么,这是怎么了,你倒是写啊,我倒要看看这文曲星下凡的陆公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陆路还是无语的看着这狂生张万裕,只不过此时陆路的眼中充满了怜悯,对这张万裕无知的怜悯。
本来陆路还有点小怕的,生怕这张万裕指着一个事物或者其他什么的具体东西来作诗的,比如咏梅啊,咏月啊,陆路最近这脑子有点不大灵光,很可能一时之间想不起几首诗词来。
但你跟我玩这种随便来的,尽管你是提前准备好的,但你知不知道我也有很多存货啊,你这属实是撞到枪口上了!!!
这张万裕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到什么样的降维打击呢,还在那里叫嚣的说道:“还没有想出来么?要不这样吧,陆公子,只要你称我一声先生,我就......不不不,这样好像对你太残忍了,毕竟你是名人嘛!要不这样,你输了,你也写一首-淫-诗,再对我说,‘你的诗词天下无双,我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这事咱就过了,你看如何???”
这张万裕说完,现场一片哗然,虽然你号称自己是狂生,但你这也太狂了吧,怎么说这小陆大人也是江南这边公认的大才子啊,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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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万裕的话顿时引起了民愤,就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伸着她那葱白一般的手指,娇声的说道:“要是小陆大人胜过你呢?”
“嗯?”
听到这声娇喝,那张万裕转头看向了声源之处,见到那因愤怒而晃动的珍珠耳坠,张万裕笑眯眯的说道:“要是我不如陆公子,自然是反过来了。”
“哼!谁要你的那种不要脸的诗词啊!”那白白净净的书生娇哼了一声之后,便说道:“要是小陆大人赢了,你以后见到他,你就的以学生见先生的礼仪来对待......”
“不行不行,锦枝,他是北方人,到时他拍拍屁股走了,这毫无意义啊。”那个嘴碎的书生说道。
“咦!对哦!”女扮男装的徐锦枝娇憨的说道。
“要不这样吧,要是这位陆公子赢了,那你就从这位陆公子的胯下钻过去,反之,则是陆公子从你胯下钻过,你看这个提议怎么样。”
那嘴碎的书生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说完,那嘴碎的书生还冲着徐元春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你就看好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这狂生张万裕到是很爽快的答应了,随后看着陆路,又指了指自己的裆部,极其嚣张的说道:“陆公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吧!!!”
陆路看着那嚣张的张万裕,摇了摇头,这还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这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你跟我比诗词,你这不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