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三次,张府的奴役和丫鬟们都已经起床开始打理院落了,送洗脸水的丫鬟已经来了好多趟了,而陆路所在房间的房门依然是紧锁着,此时,陆路正搂着绣娘呼呼大睡着!!!
日上三竿,送洗脸水的丫鬟不来了,在那紧闭的房门外,是张锲修在来回的踱着步,而陆路呢,还是搂着那娇滴滴的绣娘呼呼大睡着!!!
响午时分,那紧闭的房门外,又多了一人,不但有张锲修,还有蔡国熙呢,此时张锲修正在和蔡国熙一起踱步着,在房门前来回走着,一趟又一趟,时不时还会抬头看看陆路的房间,看看房门是否有开了的迹象。
“唉!”
张锲修又看了一眼,那房门依然是紧闭着,张锲修只能边摇头边叹气了。
“张大人,要不,咱们再下两盘棋?可能陆小友就起来了。”蔡国熙捋胡子说道。
“唉!也只能这样子了!!!”张锲修叹息的说道。
中午,吃饭的时间,陆路的房外又多了一人,正是张锲修的妾室金瓶儿,金瓶儿跨过月洞门,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无心下棋的张锲修。
金瓶儿款款的走了过来,见到蔡国熙后,对着蔡国熙行了个礼后,才走到张锲修的身后,那软若无骨的小手自然的搭载张锲修的肩膀上,一边给张锲修揉捏着肩膀一边说道:“老爷!酒席已经准备妥当了,你看,你和蔡大人......”
张锲修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从清晨等到了响午,又从响午等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动静。
最后,张锲修只能无奈的说道:“蔡大人,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先生啊,听到他夫人入狱之后,那是睡不好吃不好的,在加上一路风尘仆仆的,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投身到官司当中,这身子肯定很疲乏了,就让他们睡吧!”
没有办法啊,张锲修只能睁眼说“瞎话”了,虽然张锲修说的这些都是事实,陆路还真的是没有来得及休息,但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像真话呢!!!
“嗯,走吧,吃饭去吧,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呢!”蔡国熙捋着胡子说道。
初听,这蔡国熙是在体恤年轻人,要是没有昨晚的动静,那就真是了,据张府的下人们说,昨晚小陆大人住的那栋院子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小猫,叫了一晚上的春啊,整整一晚上啊,天亮时分才有所停歇!
......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路才悠悠的醒来,看了看缠在自己身上的绣娘,陆路叹了一口气,“唉!!!还真的是家有此妻,枸杞难医啊!”
昨晚,绣娘就像一条美女蛇一般缠着陆路,不知疲倦的索取着,差点就将陆路给送走了,到现在,陆路还腰酸腿软的,精神极度的不振。
咻!
咻~
咻!
绣娘的小脸枕在陆路的肩胛窝处,头发有些散乱,身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此时鼻息咻咻的,睡着正香呢!
陆路伸手将绣娘那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一张俊俏诱人而又带着一点点魅惑之美的小脸蛋出现在陆路的视线之中。
看着绣娘那红光满面,宛如那刚施完肥正准备绽放美丽的花骨朵一般,那娇艳欲滴的小脸蛋,陆路再次哀嚎的说道:“果然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陆路感慨了一番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绣娘缠在自己身上的大腿,以及那莲藕一般的胳膊挪开。
陆路扶着老腰坐在床沿边上,看向了屋外,此时太阳已经有些西斜,陆路愣了愣神,才想起今天那个苏州知府蔡国熙就要回姑苏城了,那个变态的虐杀寡妇案还没有跟蔡国熙说呢。
于是陆路便匆匆的穿起了衣服,“哎呦,我的老腰啊......”
张锲修书房!
吱嘎一声,陆路扶着腰走了进去。
“抱歉抱歉,来晚了啊!”陆路进了门,连忙对着正在下棋的张锲修和蔡国熙赔礼说道。
张锲修转头看向陆路,“先生,你这不叫来晚了,在过一个时辰,太阳可就要下山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最近为了案情比较累,所以一时贪睡,就起来晚了!哈哈,哈哈!!!”陆路脸皮足够厚,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将手伸向了棋盘旁的糕点。
“一天没有吃饭了,饿死我了!”陆路一只手拿一块,七口八口的炫进肚子里。
蔡国熙看着陆路那微微有些发白的脸庞,还有那已经有些内陷的眼眶,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啊,身体固然是好,但也得节制啊,要是知道,女色便犹如那红粉骷髅啊!陆小友,切记别玩‘物’丧志啊!”
说到这里,蔡国熙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神情,都有些落寞!
陆路真的是饿极了,都前胸贴后背了,于是,陆路干脆将整个装着糕点的盘子端了过来,随后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一边囫囵吞枣的吃着糕点,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啊,妈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