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听到陆路的言语,张小六的脸色一会儿惨白,一会儿涨红,嘴巴张了又张,想要插话,但都被陆路的言语给挡了回去。
“正如之前这张公子所讲的那样,这杀了人啊,怎么能不收拾现场呢,怎么能不毁尸灭迹呢,于是在第二天早上,这张公子便将于梅子的尸首扛到了山上,之后一把火点着了,我想四月份的那场大火,大家应该还记得吧,那就是张小六为了焚尸灭迹点的火。”
“你,你,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杀人了,你你你,你这是诬陷,大人,他诬陷......”张小六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了。
“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这也太双标了啊,你刚刚不是就用绣娘跟那些人有积怨,定了绣娘的罪么,怎么,我就不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定你的罪了呢???”
“你放屁,那于梅子已经被我,被我抵押给了赌场,我要是像你说的那样,杀了她,我拿什么抵押给赌场啊???”这张小六也是豁出去了。
“这就是你的另一个案子,这个等会再说。”
“别啊,别等会再说了,你现在就说,不然我就告你诽谤,正好今天王大人也在,正好可以做个见证!!!”张小六梗着脖子说道。
陆路并没有理会张小六,而是转头看向了税监王大人,随后请教道,“王大人,你认为呢?”
税收太监王家诚抬起他那耷拉的眼皮子,看了一眼陆路后,慢悠悠的说道:“说吧,我也想听听。”
“好嘞,既然王大人都开口了,正好,今天,这【年年有余】赌坊的少东家余公子也在。”说着,陆路转头看向了人群中的余孟波,说道:“你看,余公子,你是否可以将你家赌坊的那个债务账单拿来给大伙儿看看啊。”
余孟波一听,顿时面露难色,随后指着陆路的鼻子强硬的说道:“那是商业机密,你说你想看就给你看啊!”
陆路无奈的说道:“余公子啊。不是我想看啊,是那王大人想听听的啊!”
“你......”
“这样吧,我替王大人做主了,我们也不为难余公子了,毕竟做生意嘛,尤其是赌坊这种生意,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了,你不拿就不拿了,你看这样如何,你将那于梅子带到这里,给大伙儿看看,这样总可以了吧。”陆路一副替余孟波考虑的架势。
“一个女子,早就被我们卖到青楼妓院了,我上哪给你领啊!”余孟波也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们将于梅子卖到哪个青楼了,怡红院?红花馆?你说说,我自己去找,放心吧,这钱啊,肯定不用孟公子出的!”陆路又问道。
“卖哪个青楼,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怎么记得住啊!”这余孟波被陆路问的烦躁不堪啊。
“你看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不还是等于啥都没有么?这不还是空口无凭么?你说你抵押给青楼就抵押给青楼了啊,那我还说你没有抵押呢,你将她给杀了呢!!!!”
“这位公子,这赌坊的余公子应该算是人证了吧。”这时,税收太监王大人又开口说道:“这孟公子都说了,他有收到的抵押的妇女的,不然这张公子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啊!”
“对对对,有印象有印象!”余孟波一听顿时连连点头回应道。
“王大人,此言差矣啊,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少东家,他能记住个什么?他又怎么能成为人证呢?这判案啊,还是的严谨啊!”
陆路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一个管税务的,你懂个屁,不要不懂装懂!
“我怎么一问三不知了,我那是真的有印象。”余孟波不愿意听了,说的也是,你说谁是傻子,谁都不愿意啊。
“既然孟公子都说了有印象,那你说于梅子长什么样子吧,多高,有什么特征?”
“那我怎么记得住啊!”
“你看看,这不还是一样么,说了等于没说,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此时陆路已经完全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权,正牵着鼻子溜牲口呢,那久违的反击号角已经吹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