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时候不比今日啊,交通非常的不便利啊,异地作案的时间可能会更长,而这第五起案子和第六起案子相隔二十天,第六起案子与第七起案子相差一个月,这个外出作案的时间明显不够。
瞒报!也有可能,但陆路发现这周边各县都选择了坦白从宽,应该没有必要报一件,瞒一件吧,横竖都是个死,何必隐瞒呢,这要是被秋后算账,那后果更严重。
你也不想想这变态虐杀寡妇案,是谁负责的,应天巡抚海青天啊,那可是不畏强权的主啊,人家才不管你背后是谁呢,犯到海青天的手上,基本玩完了。
所以在海瑞海青天追查那有贞洁牌坊的失踪寡妇时,便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给你们机会,说出实情,不然,被海青天查到了,那些没有主动说出实情的人,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陆路觉得这些人里,隐瞒事实的不多,根据这个,陆路直接否定了自己之前说的,他会随着时间的延续,作案的越发频繁。
陆路感觉,他之所以会杀死这些寡妇,应该是另外一个诱因,这“不守妇道”的寡妇,只是他的目标人群,并不是他看到这种人,他就想杀了他。
而是另外一个诱因,迫使他去杀死这些“不守妇道”的寡妇,就好比,曾经有个案例,就是在打雷下雨的时候,这人会变得异常暴躁,非常的想要打砸东西,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那暴躁的情绪。
陆路猜测,大概这变态杀人狂也有类似的心理疾病,可能是什么东西触发了他的心理创伤,然后只能通过这种残杀“不守妇道”的寡妇,来平息自己心中的某种情绪吧。
这种心理犯罪,除了找到触发这变态杀人狂的诱因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显然,这雨天,并不是促使这变态杀人狂杀人的诱因,因为王寡妇之死的那天,并没有下雨。
“难喽,这找诱因无疑是大海捞针啊!”陆路叹了一口气。
由于这些都是些陈年旧案,而且当时还没有立案,这些案宗都是那些负责人回忆出来的,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诸多细节很可能都忘记了,也就只有最近的两个案子才有真正意义上的案宗。
而且其中一个,也就是那个有贞节牌坊的那个寡妇的案子,第一现场还被破坏了,说到底,也就只有吴县王寡妇这一个了。
一个案子,就没有任何可对比的意义了。
陆路愁啊,本来以为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会有一些突破,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啊。
而就在陆路犯愁,想着怎么才能找到诱因的时候,一直看着案宗的徐元春,轻“咦”了一声。
“咦,这个案子有些眼熟啊!”
“什么?”听到了徐元春的话后,陆路,以及一直愁眉不展的海瑞海青天,都纷纷的看向了徐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