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丝诊脉!”
“我没听错吧,这小子竟然说自己会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就算是华夏当代医圣扁年也不一定会悬丝诊脉这样的神手吧!”
“这小子一看就是在吹牛,想要趁机给什么济生堂找存在感。孙思远的医术我是知道的,他的老师好像也是华夏著名的泰斗,但是在常老几个泰斗的面前如此大放厥词,我倒想看看济生堂如何下台!”
“这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还说悬丝诊脉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简直就是我们中医界的耻辱!”
听到杨辰竟然会悬丝诊脉这样失传的神通,全场几百人炸了锅,纷纷开始小声的议论,但是大部分对于杨辰是抱着怀疑态度的,甚至还要破口大骂,让杨辰别丢人现眼的。
听着整个宴会厅之中躁动的声音,就连孙思远和孙雅涵都坐不住了。
对于杨辰的医术,孙思远是深信不疑的。
毕竟天青之术这样堪称是神术的针灸之术,要是一般的乡野村医绝对是学不会的。
但……
悬丝诊脉比起天青之术而言,更是一种难度相当高的切脉手法。以孙思远目前所知道的华夏十大泰斗,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得到。
他深邃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的担忧,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女。
孙雅涵欲言又止,最后朝自己爷爷点了点头,示意要相信杨辰。但是孙雅涵的内心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也是怀疑。
“杨先生,就算你是常老济生堂的人,有些话还是要考虑清楚再说。你说家父不是渐冻症这就足以让人产生怀疑,现在又说自己会悬丝诊脉这样高难度的切脉术,是不是太有些匪夷所思了?”
就在这个时候,常远说话了,语气生硬了不少,暗含一丝微怒的声音,旋即压低了声音道:“今天是家父的寿辰,您若是跟着孙老来祝寿,我们常家很是欢迎,但杨先生还是要注意一下济生堂的名声,真要是弄砸了,就是毁了孙老的名声和心血,你可要想清楚了。”
“常叔叔说得对,杨辰,你就算是吹牛也不要将济生堂搭上。真要是弄砸了,就算砸了今天的场子。常爷爷在中医界的地位宛如泰山一般,你让常爷爷的面子往哪放?”
侯子义趁机插了一嘴。
“等等!”
就在众人纷纷不屑地看着杨辰时,刚刚坐下的常青山颤巍巍的再次起身,炯炯有神的双眸之中却闪过一道奇异的神色,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小友,你是如何确定老夫得的不是渐冻症的。”
“药典记载过一种病,神似渐冻症,却有不同,可治疗可逆,甚至只需要一针而已,具体的还要等我切脉之后才可以确定。”
“常老,不管是不是中医界的泰斗,大家都是中医传承者,就算我是乡野村医也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和对中医的信仰开玩笑。再说我现在还是济生堂的股东,不为自己,也得为济生堂着想。”
“借金线一用,一试便知,又不会耽误病情。”
杨辰镇定自若地笑道。
“杨先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好!老夫信你一次!”
还没等常远说完,常青山突然抬手,中气很足,声音宽宏,整个宴会厅的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而常远神色动容,眼眸之中一道慌乱一闪而逝。
“爷爷,我去取金线。”
常婉婷长松一口气,快速离开了宴会厅进了刚刚的套房之中。
“杨辰,今天的祥云茶庄之中汇聚的可是华夏中医界的半壁江山,你要是治不好常爷爷的病,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侯子义的双拳紧握,冷冷的道。
“候少爷也是。”
杨辰玩味一笑。
就在众人看着杨辰和侯子义之间浓重火药味的时候,常婉婷拿着一盒巴掌大小的红色盒子走了过来,递给了杨辰,眉眼之间满是激动:“给,这是金线。”
“谢谢常小姐。”
杨辰点了点头,在众人的瞩目下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比头发只粗一点点的金线,抬头:“常老,请伸出你的手腕。”
常青山内心也是半信半疑。
就在刚刚,常婉婷说起了天青之术,就让常青山对杨辰产生了好奇。利用天青之术帮孙思远治病,这是做不了假的,随便调查调查就能确定。
而杨辰再次提及自己患的不是渐冻症,更是印证了这两年常青山内心的想法。他嘴上没说,但是心里也开始怀疑自己得的究竟是不是渐冻症。
杨辰的一句话,无疑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所以才会破例让杨辰看看。
“父亲,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会悬丝诊脉!”
看着常青山伸出手,常远连忙阻拦道。
“退下!”
常青山沉沉地喊了一声,常远只能驻足。
几百人都围了过来,插空眺望着杨辰的手法。
很快。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