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延川胸腔里有股燥热在不停顶撞,急需发泄,他今晚喝的酒不对劲,被老爷子动了手脚。
可他顾不上这些,他满脑子都是她和顾清牵手的场景。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不听话。
明明说过要和秦封分手,转头又去攀附顾清。
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强烈的嫉妒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他深深看着她,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沈安安并非生来就逆来顺受,兔子逼急了会咬人。
「啪!」
她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这巴掌不留余力,他半边脸被打得偏过去,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他俊脸无双的脸颊上清清楚楚浮上沈安安的手指印,加上额角的伤口还没好,此时优魅如神袛的姿容上红了一片,显得有几分可怜。
沈安安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微微发麻,她没想过这么用力的……
她只想给他一个教训。
尚延川缓缓转动脖子,如一月单寒的眼睛里充斥着暴戾,这样的神色,太可怕。
沈安安打了个哆嗦,想也没想跳下床就跑。
他大手环住她腰间,一把捞回来。
只是不像平时那般接住她,冷漠的看着她整个人摔在床上六腑都疼。
她吓坏了,踉跄爬起,还是想跑。
尚延川欺身压上,啃咬在她肩头,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她慌了,哀求道:「别这样,你放开我!」
反抗对于尚延川无济于事,他没有丝毫给她准备机会,强行进入。
那一晚在南鱼山庄的记忆被唤醒,沈安安感觉到了一模一样的疼。
「呜……求你放开我,我好疼……」
尚延川盯着她,秀眉紧皱,满脸痛苦,像是被摧残的娇花,楚楚可怜。
竟然让他想起和林欣妍的那晚,身下的人好像也是这么柔弱的不堪一击。
可林欣妍是修复了处|女膜,并不是真正的第一次。
即使疼,他也不会怜惜。
神志逐渐被酒精驱使,情绪被嫉妒淹没,他大脑无法正常运转,对于她的哀求,薄唇张合,吐出两个字。
「忍着。」
沈安安感受不到时间存在,她被一直折磨着,直到后半夜,尚延川才恢复了理智,停了下来。他看着全身布满痕迹的女人,心脏狠狠一痛,抱起她往浴室走。
冲洗,擦拭。
沈安安紧紧闭住眼睛,没看他一眼。
重新回到床上,尚延川语气平静:「睁开眼,看我。」
她依旧没反应,只是皱起眉心表露了情绪。
她厌恶他。
尚延川手背上的青筋跳动,用力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
「讨厌我?」
「我不止是讨厌你,我恨你!」沈安安嘶声怒吼,睁开眼的一瞬间滚烫的泪水砸在了他手指上,她吸了吸鼻子,一字一顿:「我后悔死了当初找你搭讪,更后悔和你领证!」
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该多好。
尚延川听到‘恨"这个字眼,瞳孔骤然紧缩。
他缓缓道:「恨吧。」
恨总比忘了强。
这一夜,难眠。
沈安安一夜没合眼,大腿根的酸痛感让她走路都忍不住发颤。
一大早,徐伯看着两个人从一间房里走出来,笑眯眯道:「早饭做好了,吃完饭再走吧。」
「不了,我想回家。」
沈安安疲惫摇摇头,眼底乌青浓郁。
徐伯愣了愣,看向黑眼圈同样重的男人,心里疑惑。
不至于吧,他昨晚往酒里放东西时,把握好了分寸。
怎么感觉经过这一遭,两人感情没变好,好像更差了。
跟仇人似的。
徐伯把沈安安叫到一边,小心翼翼的问:「沈小姐你和少爷……」
「我们不可能了。」沈安安揉着眉心:「你和爷爷别煞费苦心了。」
她察觉到尚延川昨晚的异样,但即使没有老爷子插手,她相信他仍然不会放过自己。
徐伯语重心长:「我看得出来,你和少爷心里有彼此,林欣妍那样的人,不可能嫁到尚家。」
「不可能又能怎么样呢,她肚子里有尚家的子嗣,即使你们不承认她的身份,她的孩子也会喊她母亲,有什么区别?」沈安安叹了口气:「爷爷能管一辈子吗?」
退一万步,林欣妍生下孩子,就算尚修光一直不同意,林欣妍那么年轻,完全能卧薪尝胆熬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