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看您说的。您肯定能长命百岁的,何止看我朱哥结婚生子,还能看到您的曾孙子结婚生子。您以后早上就去散个步什么的,多到外面走走,实在不行,您就去找您那些老朋友,下下棋,打打牌。”
“你放心吧,没有看到他结婚生子,我还舍不得死。长命百岁的倒是不希望,活得太久了,我也难受。能等到他结婚生子的那一天,我也算是知足了,也算是对他爸妈有个交待了。”
朱旭日刚好进来,听到朱老的话,眼眶立即红了:“看您说的,阿梨不是说了,您这就是小毛病,不会有什么大事。只要您平时注意饮食,没事去外面多走走,啥事也没有。”
“我的身体我清楚,你与湘琴那姑娘发展的怎么样,有戏没戏。”朱老直接问。
比起自己的身体,朱老更关心孙子的婚姻大事。
朱旭日脸色一红:“这不正在接触,至少得接触一阵才能定下来吧。”
“你要是对人家姑娘没意思,就不要耽误人家姑娘。我们家可不兴耍流氓那种。”朱老板起脸。
“知道啦,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明白就好,我虽然想你早点结婚生子,但也想你能娶一个品性端正又合你自己心意的女人当媳妇。我要是走后,这个家里就剩你一个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女人愿意,这个女人如果愿意,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一嫁进来,没有公婆不说,有可能
还要伺候一个老家伙,一般的姑娘怕都是不太愿意。
“爷爷,我明白的,你放心吧。”
阿梨与他们聊了一会天,就从他们家里出来时。
出来时,在机关大院门口碰到肖静芳。
肖静芳叫住她:“白锦梨。”
白锦梨停下脚步:“有事?”
肖静芳来到她跟前,细细打量着对方。
不管她如何打量,白锦梨就是一个丑丫头。
“恭喜你。”肖静芳说。
白锦梨看着对方,轻笑回应:“谢谢。”
“白锦梨,说实话,我总觉得你有些邪门,我几次三番的想对付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什么事没有,反倒我自己有事。”
“只能说明你不够聪明,其它的什么也说明不了。如果你够聪明,就会明白,我们之间并无恩怨,本可以成为朋友。”
她们家的确与肖家有恩怨,但那是上一辈的事情。她与肖静芳之间,刚开始并没有恩怨的。
“我和你是不会成为朋友的,也成为不了朋友。”肖静芳冷笑一声:“白锦梨,我希望你在北城会吃亏。”
“人总要学会吃亏才能长大,你说是不是。就像你一样,吃了那么多亏,还是没有想通,我挺替你悲哀的。以前我们是同班同学,以后我就是你的学姐了,你如果真想对付我,真想要我好看,我在北城大学等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阿梨说完就走了。
她与肖静芳之间本身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切的一切恩怨,不过肖
静芳看不惯自己引起来的。肖静芳如果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而不是放在自己身上,也不会到现在这个模样。
肖静芳看着白锦梨远去的身影,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白锦梨现在是全县的骄傲,而自己却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连学都不想上了。
……
贺知舟还在审问丰庆年。
丰庆年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是合法的生意人,装扮算命先生上门,也并无其它的恶意,他要警局的人放人。
贺知舟也不急。
他现在也不审问,也不干嘛,只是干坐着看着对方。
半晌,贺知舟才开口:“丰老板,你就别等了。你进来了这里,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来捞你,这不摆明了与你有关系吗?”
“贺知舟,你没有证据证明我干过什么,你没有权利抓我。”
就算自己的确是江湖骗子,但也没有真正的谋财害命,算不得什么大罪,顶多交点罚款走人。
“李向明是你让人杀的吧。”贺知舟突然问。
丰庆年眼角眯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向明的老婆,当年差点成为绑架案的受害者之一,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她逃跑了。”
丰庆年不说话。
“当日在医院,李向明交给我一份证据,我连夜把它送到了省城,而你们也把他抓了起来,并关到一个秘密基地。就在前天,你们派人把他带到了黄蜂山,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抛尸深山, 对不对。”
黄蜂山是
附近有名的凶山,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就是里面真的多了一具尸体,不出半天时间,也会被野兽啃食掉,根本找不出任何证据。
丰庆年接着不说话。
“也算我运气好,在你们把李向明带到那黄蜂山时,正好被我看到了。”贺知舟把那三个人的名字写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