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舟是因伤退伍的,回来时手上也有证明,要不然也不能这么顺利的进入地矿局当司机。
回来都快一年了,结果上面说他是逃回来的,要把他抓回去,这事明显有问题呀。
谢轩夫妇一商量,要坐最快的一趟车去省城。
“谢老师,我跟你们一起去。”
“阿梨,我们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还是一个学生,更何况那里你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就在家吧,在家等我们的消息。”
“谢老师。”阿梨站出来:“我刚刚与朱爷爷去过电话了,朱爷爷表示,他愿意帮我们打听一下在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在去过省城几次,对那边也不算陌生。”
见阿梨意志坚决,谢轩就同意了。
知道阿梨他们要去省城,朱老给他们安排了一辆车,让他们直接坐车过去。
一路上,谢轩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明白到达省城后,面临的会是什么。
“舟舟这孩子,回来后一直本本分分的,也没干啥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抓起来了。”谢轩表情沉重。
她生得三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让他操过心。
现在舟舟突然出了这个事,心里不慌是假的。
“谢老师,这事我们先不要急,到了省城就清楚了。我相信贺大哥如果没有犯事,就算是省城的人也不能乱抓人。”
“阿梨说得没错,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们家知舟要是清清白白,谁也不能抓。”
“莫须有的罪名多得是,如果真有
人看他不顺眼,随便按个罪名就是。”谢老师为师几十年,对于有些路途上的龌龊事也是听的不少。
“到了哪里,我们再问清楚。”
傍晚时才到省城。
三人找到周余粮所在的宾馆,周余粮看到谢轩夫妇还有阿梨,迎上前:“谢老师,贺老师。”
周余粮对于为人师表者,有一种特别的尊重。
周余粮当着谢老师的面,把省城的人如何找到小贺,小贺又是如何被带真走的说了一遍。
贺老师一脸的沉重:“这么说来,我们想要见他一面也是困难的。”
“我已经在找关系了,但是情况不妙。”
谢轩一路上没有流泪,听说根本见不到小贺的面,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这是犯了什么事呀,怎么还不让见了。”
“你们不要着急,先回房间吧,我们一起商议这事要如何办。”周余粮招呼人先回房。
“这里是省城,我能用的关系也是很少。”周余粮是地矿局的,与那边打交道甚少,所以一时半会的,也没有办法搭上关系。
“不管如何,这事一定要问个清楚的。”
“我想起一个人。”阿梨突然想起秦路:“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秦路说过,小贺之前是在海城那边,问他一定清楚。
谢轩看着阿梨,见阿梨拿起电话拨打。
“秦先生,我是白锦梨。”那边电话一接通,阿梨就自我介绍。
秦路很是惊讶:“白锦梨,是你呀。你来了海城?”
“没有
,不是我。是知舟出事了。”白锦梨直接说事。
“他怎么了,也什么事了?”秦路听到贺知舟出事了,剑眉皱起。
白锦梨就把贺知舟如何在省城出的事说了一遍:“秦先生,你是知舟的好朋友,你对知舟以前的事情肯定清楚吧。而且你在海城也有一定的地位,你能不能帮忙找找。”
秦路沉思了一会:“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事我会让人问问的。”
“好,那真是麻烦你了。”
……
两位警员来找谢轩:“你们谁是贺知舟的父母。”
“我们是。”谢轩与贺老师站起来。
“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们。”
“同志,我儿子到底犯什么事了,你们能不能说一说。”
“事关保密工作,两位还是随我们走一趟吧。 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谢轩与贺老师对视一眼,跟着那两个上了车。
谢轩夫妇也走了,阿梨一时间眉头紧锁,像只没有方向的苍蝇,找不到出口。
有些事好像有答案,又好像没有。
现在只能指着秦路那边有没有答案了。
“阿梨。”周余粮抱歉的看向阿梨:“小贺的事情,我问了一遍,都表示无能为力。单位又还有工作要主持,我明天一早要回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这里我也不放心,跟我一起回去吧。”
“周叔叔,我有朋友在这里,你放心。”阿
梨摇头:“贺大哥之前帮了我家很多,他现在有事,我不能不管。”
“谢老师夫妇也不在,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周余粮还是不太放心。
“周叔叔,你放心,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