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卫平说完嘴角嘲弄的看着对方:“所以,你撞老太太完全是有动机的,对吧。”
肖卫平还不满意,又加了一段:“更何况,你之前就有案底,你性子冲动,做事不管后果,再加上这么一个动机,啧啧。”
肖卫平几乎可以看到白秋生的下场。
白秋生只是看着他:“为了我这么一个普通人,你们还真是费尽心机。”
“要怪就怪你家世平庸,后面没有可以为你撑腰之人。”肖卫平冷嗤。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吗?如果没有,就请回去吧。”白秋生闭一眼,一副生无可恋,不想多说的样子。
“白秋生,你只要乖乖认下这些罪状,剩下的事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多为难你的女儿和你的家人。当然,你如果非要找事,可就保不齐会对她们做些什么。”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考虑的。在那之前,请你们一定不要对我女儿她们如何,要不然,我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和你们拼上一拼的。”
“放心,我们的目标一直就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搞事,我们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是不是。”肖卫平见效果达到,也不再废话:“明天中午之前,我要一个答案,你想清楚。”
白秋生闭上眼,没再开口。
肖卫平看着他那一副失败者的样子,颇为受用,洋洋得意的出去了。
……
肖卫平从警局出来之后,回
到家就开始打电话:“放心吧,都搞定了。他心里最看重的不然是他的两个女儿,把她们搬出来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对,他答应了,只要我们放过她的两个女儿和家人。”
“叔,我办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你放心,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好,矿上的事情我也会注意,这几天就可以出一车货,出完这一车货,就可以休息一阵了。”
肖卫平挂了电话,哼着小调去洗澡。
心中洋洋得意,一个白秋生而已,有什么搞不定的。
肖建看着他爸的样子,上前问了一句:“爸,你刚刚是不是给爷爷打电话。”
肖建嘴里的爷爷自然是肖厚福。
他自个的亲爷爷去得早,和肖厚福的关系又不错,所以从小到大的,都把对方当成是自己的亲爷爷。
“ 是呀,跟他商量点事。行了,这些不关你的事情,这几天你帮我盯着矿上的事就行。建建,现在整个矿山都是我们肖家的了,只要你好好干,不用多久,我们家就发大财了。”
只要堂叔愿意出手,等过了这一阵风头,以后该怎么开采还怎么开采。
肖卫平想到这里,只觉得前途一片肖明。
一年下来,最少也说能挣个上百万,只要干上一年,以后就算关了,也不用怕了。
“爸,你是不是对白秋生做了什么。”他刚刚听他爸的电话听着不太对。
“你只要记住一点,你是我的儿子,你该站在谁的一边。至于
其它的,你不用管。”肖卫平不想与肖建多说:“再说,我与他的恩怨你不是早就清楚了。”
有些恩怨,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就算自己想消,对方未必肯。
肖卫平说完就去洗澡了。
肖建愣在原地。
所以,他爸真的对白秋生做了什么。
想到以后他和白锦梨她们怕是会成为仇人,心里很难受。
白锦梨她们姐妹都是好人,秋生叔也是好人。
可是自家与秋生叔家的那点事,唉,又不是他一个小辈能插上手的。
烦人……
……
镇医院,一位医生去给老太太查房。
医生手里拿着一支针筒,先是给老太太看了看情况,接着要给老太太打针。
老太太见是熟悉的医生,只是随意的问了一句:“大晚上的还要打针呀。”
“是,这是消炎的,一针下去,你能更好的睡上一觉。”
“行吧,来吧。”老太太翻过身。
现在这个年代,屁股针居多,老太太自然而然的认为是打屁股针。
医生摇摇头:“这不是打屁股针,是打在手碗上的。”
“还打手腕上,疼不疼。”
“有一点点。”
“那你快点。”
医生说着挽起老太太的手腕,要给老太太打针。
正当他要给老太太注射时,病房里突然灯光大亮,只见院长带着几个人过来。
男子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针筒也在第一时间应声落地。
“院长?”
“我记得今天晚上好像不是你值班吧。”院长看着对方,又看看掉在地
上的针筒:“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帮别人值班。”
院长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针筒,冷笑一声:“怎么着,准备让老太太在睡梦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