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果你们不同意,执意要拆散我们的话,那对不起,只能恕儿子不孝,以后不能常回家孝敬你们二老了。”他给他们跪下了,走出医院后,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家。
仿佛只有看到那盏为他而留的灯,他才能够真正的心安。
偏偏这一晚,二十楼的灯没亮,夏苒也没在家等着他回来,电话打不通,满世界找疯了也不见人,他不知道她能去哪里,甚至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他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夏苒,对她的圈子一无所知。
最后他还是找到了她,在凌晨三点钟的安大校门口,她独自撑着伞站在路灯下,地上的积水几乎要迈过她的小腿。
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夜,她足足等了他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