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嘴角上的笑意,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然后找了借口离开了。
他们走了以后,江绵绵没有好气的对祁宴说道:「你明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在李玉被祁哲家暴的时候视而不见,闹大了再过来讨要好处。」
「你没有看到,他们在听到你说,给他们好几个项目的时候,他们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吗?」
祁宴看了江绵绵一眼,沉声说道:「如果不给他们点好处,他们就会在李玉的葬礼上大闹,想必李玉也不会安息。」
祁宴这样一说,江绵绵瞬间明白了。
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对了,那天我们有时间,一起去监狱里看看祁哲吧。」
祁宴知道江绵绵的心思,想要给李玉出出气,他点了点头说道:「好,现在有时间去也可以。」
两个人来到监狱的时候,监狱长亲自过来接待的,把他们带到了祁哲的独立牢房以后,就看到了祁哲颓废的躺在哪里。
监狱长给狱警一个眼神,狱警进去喊了一声祁哲,祁哲带着铐子,艰难的站到了透明玻璃前。
祁哲没有想到,他坐了这么长时间监狱,看他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最讨厌的祁宴和江绵绵。
讨厌祁宴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是他那好大哥的儿子。
他从小就知道,他不是那老东西的孩子,所以老东西对他的好,他都觉得恶心。
尤其是不让他插手祁氏集团的事务,把祁氏集团让祁宴继承开始。
他更是视老东西,祁宴,为眼中钉,肉中刺。他闪了闪眸子,想到了什么,祁宴肯定还不知道那些秘辛,知道那些事情的,就陈玉兰和他。
当年替他们把这些事情办完的人,都被他和陈玉兰给杀了。
所以祁宴今天是来监狱救他的吗?
极有这个可能,虽然他和祁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但他做那些事情,总归是对祁家的名声不好的。
祁宴再怎么不喜他,也要为了祁家的名声,把他那些事情给他撇清楚。
想到这里,多日涣散萎靡的祁哲,眸底瞬间涌起了亮光。
激动的对祁宴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救我,外面那些是不是都撇清楚了,快带我出去……」
「带你出去?」
「是啊。」
说着祁哲给身后的狱警摆摆手,对那狱警说道:「你们快把我身上的铐子解开,都说了那些和我没有关系,有人污蔑我,现在我的侄子祁宴来了,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狱警冷笑一声,直接一脚踹在了,祁哲的膝盖上,祁哲一个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摔了一个狗啃屎。
他这些天身子本来就羸弱,那一脚直接踹的他连起都起不来。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说道:「你,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侄子的面,竟然敢这样对我。」
祁宴给狱警和监狱长点了点头,监狱长和狱警离开了牢房,并贴心的关住了门。
监狱长和狱警一走,祁哲崩不住了。
厉声说道:「祁宴,我再不济,也是你的叔叔,你叔叔遭了难,你竟然坐视不理,你狼心狗肺,你爸若是……啊……啊……」
祁哲的话还没有说完,祁战直接用尖刀,刺穿了祁哲的手背。
整个牢房里都是祁哲痛苦的嘶吼声,江绵绵闪了闪眸子,只觉得他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祁战把刀又从祁哲的手背上拔了出来,拔出来以后,祁哲痛的全身都在抽搐,他看向了祁宴。
祁宴也看向了祁哲,祁宴俊美如斯的容颜上,凝结的都是寒冷的冰霜。
祁哲不是傻子,被祁宴这么教训了一顿,刺穿了手背,还把狱警支走,显然是想要教训他。
难道祁宴知道了那些事情?
不,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情的,就他和陈玉兰。
现在陈玉兰已经成了不人不鬼的疯子,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祁宴,也不会告诉祁宴的。
因为陈玉兰,比他还要害怕,祁宴知道那些事情。.z.br>
难道祁宴是嫌他丢脸,丢祁家的脸,才会这样对他?
他擦了擦冷汗,咬着牙说道:「祁宴,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这样对你的长辈,不合适吧?」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祁哲,你这一生作恶多端,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死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老死在监狱里。」
话落,祁战就当着江绵绵和祁宴的面,断掉了祁哲的四肢,并把他的舌头砍断了。
一番折磨下来,整个牢房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祁哲早已经晕了过去,祁宴面不改色的对祁战说道:「把他送进医院,留下一条命。」
说完这句话以后,祁宴便牵住了江绵绵的手,把她带出了监狱。
江绵绵刚才就已经忍不了了,她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她甩开了祁宴的手,拼命的往卫生间跑去,趴在洗手台上,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