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之大喇喇的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说道:“宴哥你这话说的,我难道不能来南城看看我曾经的嫂子吗?”
说着就把目光放到了江绵绵的身上,霎时间,沈怀之的眼里划过了一丝惊艳。
原以为在酒吧,看到一席红裙,摇曳生姿的江绵绵就足够美丽惊艳了,没有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天。
她非但没有一丝被抛弃的落魄感,反而愈来愈惊艳夺目。
也难怪祁宴会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看着自己曾经弃如敝履的玩具,变的这般美丽动人,心里肯定会有所不甘心,想要把她捡回来。
估计现在的祁宴就是这种心理。
江绵绵听到沈怀之叫她曾经的嫂子,她乌眉轻挑,潋滟红唇微微翘起,笑盈盈的说道:“欢迎沈公子来南城做客。”
祁宴看到江绵绵对沈怀之,都可以笑的那么开心,漆黑的眼眸里都是嫉妒的火焰。
江绵绵这个死女人,对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笑的温柔,唯独对他,冷言冷语。
不要以为这样,她就可以吸引到他的注意力,让他把目光从唐菲菲的身上,转移到她的身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怀之是一个极为会察言观色的人,他明显的注意到了,在江绵绵给他说完欢迎他的话以后,祁宴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那样子,咳咳咳,像极了吃醋。
沈怀之有些感叹,这还是向来不喜于色的祁爷吗?
他有些期待,宴哥真正爱上江绵绵的那一天了。
沈怀之轻挑剑眉,戏谑的说道:“还是我曾经的嫂子好啊,我们宴哥有了新欢,把我这个旧朋友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出去!”
祁宴彻底忍不了沈怀之了,他今天叫江绵绵来单独吃饭的本意,是想要气一下江绵绵,让江绵绵心里郁闷,难受。
可他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沈怀之就临门一脚,插了进来。
非但没有气到江绵绵,反而把他自己气的不轻。
祁宴很少在外人面前发火,沈怀之这才反应过来,踩到了老虎尾巴,急忙的对祁宴说道:“那宴哥,我就不打扰你和江小姐了。”
说完这句话,沈怀之给江绵绵眨了眨眼睛,就离开了包房。
沈怀之走了以后,江绵绵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沈公子看起来比某人有趣多了。”..
江绵绵的某人自然是内涵的祁宴。
祁宴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江绵绵这个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夸赞别的男人比他有趣,这是他容忍不了的。
他倏然起身,迈着优雅而又危险的步伐,朝着江绵绵一步一步逼近。
他凶狠冰冷的表情,有着狼一般的嗜血和狠劲,这不由得让江绵绵有一种,恐惧之感迎上心头。
她就像是一只没有獠牙的小白兔,而祁宴则是拥有凶狠獠牙的野狼。
等江绵绵反应过来,想要逃跑的时候,已经被祁宴圈在他的包围圈里。
无路可退。她张大嘴巴,颤声说道:“祁,祁宴,你,你要做什么?”
祁宴很欣赏江绵绵的恐惧,这让男人莫名有一种骄傲感。
看着自己的猎物瑟瑟发抖,哀求他,放过她,这样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祁宴堪堪只用了一只手,就把江绵绵控制起来,另一只宛如艺术品般骨节分明的大手,流连在她的脸颊上,细细的描绘着。
男人的手指微凉,每每划过江绵绵的皮肤,都能让她有一种颤栗的感觉。
她想要挣脱祁宴,可她那点力道,无论智取还是蛮力,好像都很困难。
她大脑飞速的运转,得想个合适的办法,和祁宴拉开距离,要不然,她死在祁宴的手里,都没有人知道。
她美目流转,紧绷着嫣然的红唇,末了,她想到了什么,纤长的胳膊,大胆主动的勾住了祁宴的脖子。
宛如无骨的妖媚毒蛇,缓缓游离在他的耳畔,轻吐一口香气。
低声呢喃道:“要玩什么游戏呢?”
两个人虽然没有感情,但三年的亲密相处,无数次的共度美好瞬间,对于彼此最敏感的地方,还是很清楚的。
而祁宴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耳朵,和喉结,每每入情之时,江绵绵碰触到祁宴的喉结,都能让他呼吸急促,耳朵也亦然。
而刚刚选择耳朵作为突破点,也是因为江绵绵无法触碰到祁宴的喉结。
果不其然,祁宴被江绵绵这大胆火辣的举动,惊得一时失神,眼尾微微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看到祁宴这个样子,江绵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松开对祁宴的钳制,抓起一旁的刀,直直的对准祁宴。
镇定冷漠的说道:“祁宴,这么长时间你都在欺负我,也该结束了”。
“现在我命令你,立马放开我,如若不然,我这刀子不长眼,碰到你,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