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都签了,没有离婚吗?”
只从离婚以后,这个男人愈发的喜欢,揣着明白给她装糊涂了。
祁宴听到这话,嗤笑道:“你签了,我还没有签,所以,我们还没有离婚”。
“还有,你这么着急的和我撇清关系,是要去找夜寒吗?”
“不要忘记我说的什么,如果让我调查出来,你在没有和我结婚之前,就和夜寒在一起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的话,让江绵绵可气又可笑。
她一把将祁宴推开,咬着牙。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祁宴,你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吗?你告诉我,你没有签字是要做什么?是不准备离婚了?”
祁宴紧抿着淡薄的红唇,不发一言。
只是狭长深邃的墨眸,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那般,死死的盯着江绵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告诉江绵绵这些,大抵是她现在的眼里,没有了他,还为了别的男人,赶他走,和他撇清关系。
她就这么在乎夜寒吗?
那个夜寒有什么好的?
长相,身材,阅历,哪一样比的过他?
见祁宴不回答,江绵绵撕心裂肺的吼道:“祁宴,是个男人就回答我的问题,装哑巴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