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顿了一下,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心里却是满腹委屈,就算放手了,不爱了,看清了。
可看到他对她,和对唐菲菲的两种差别待遇,她还是忍不住心酸。
他对唐菲菲的时候,满眼宠溺,说话语气温柔的能溺出水来,对她则是一脸的厌烦,说话语气也冷漠至极。
江绵绵在想,这种差别待遇,就算无关情爱,作为一个有心之人,体会到过这种极端的差别待遇,都会忍不住心酸难受吧。
她默不作声的坐在哪里,心思却风起云涌,祁宴拿过医药箱,坐在她的身旁。
她敛下眸底的情绪,不愿让男人看到她在难过。
祁宴拿出医用酒精,对江绵绵沉声说道:“两只手都受伤了?”
“嗯”。
“伸出来。”
她照做,乖乖的把两只血肉模糊的玉手伸出来。
江绵绵的手很好看,纤细白皙,手型完美,如今这样,倒让人有几分心疼的感觉。
他把医院酒精倒在棉棒上,表情冷漠至极,但手上的动作,却极为的温柔小心。
可尽管如此,江绵绵还是痛的龇牙咧嘴。
她从小没有了母亲,父亲愧对她没有母爱,对她极为宠溺,把最好的都给了她。
江绵绵的二十多年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唯独栽到了祁宴的身上,受尽了委屈。
祁宴听到了她呲牙咧嘴的抽气声,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声问道:“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