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事情做绝?”领头的听得笑了:“你个老畜生害死原配跟长子,还帮着胥楚氏害了次子一生,到底谁把事情做绝了?!”
言罢挥刀一砍,咔嚓一声,直接把胥老爷子的半截腿砍断。
“啊!”胥老爷子痛得惨叫连连,晕死过去。
领头的冷笑一声,吩咐着:“灌药,把他救醒,让他半个时辰内都精神百倍。”
“是。”擅长医术的死士赶忙打开药盒,给胥老爷子灌药扎针,把他救醒了。
“痛,痛惨老夫了!”胥老爷子哀嚎着,朝着死士们求救:“我是胥,胥,胥明彦的亲爹,是卫亲王侧妃的爷爷,你们不能杀我,要是我死了,卫亲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啊!”胥老爷子突然惨叫起来,原来是处理伤口的死士见他太嚣张,是一把将药粉往胥老爷子的断腿上砸去,把这老东西疼得又差点晕过去。
领头的看着痛苦的胥老爷子,嘲笑道:“你这老东西其他本事没有,攀亲仗势的本事倒是足,可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自己想,卫亲王就会让你们认亲?”
胥老爷子听得一惊,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哆嗦着道:“是,是卫亲王让你们来……杀我的?”
领头的笑道:“还不算太蠢,所以你今晚别想活着,好好受死吧。”
又道:“放心,卫亲王交代过了,让我们好好伺候你,一定要让你死无全尸才行。”
言罢,朝草庐外头喊了一声,立刻有死士牵了五头狼进来,不过此刻狼嘴是被铁罩罩着,可那泛着青光的眼睛却吓人得很。
这,这是要让狼吃了他?!
胥老爷子吓得不顾断腿的剧痛,用手撑地往后退去,口中惊恐的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侧妃娘娘的亲爷爷,杀了我,她就得背上弑杀长辈的恶名……不要做得这么绝,我知道错了,咱们好好谈谈。”
砰,领头的踹了他一脚,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跟卫亲王谈吗?”
又道:“只是让你一个人死已经是恩赐,要是再闹,定要你胥家全族消失,卫亲王做得到。”
找个由头,把胥家人派去新六城,再在路上弄死就成,就说是遇到了匪贼,反正胥家败落了,没人会为了胥家人出头。
可胥老爷子是个自私的,死到临头只想到自己,继续喊道:“我手里有胥明彦媳妇的大把柄,已经把那事儿写下交给他人保管,要是我死了,那事儿就会被人爆出来,到时候卫亲王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领头的听得一顿。
胥老爷子见状,以为领头的怕了,是张狂的大笑出声:“我胥家是败落了,所以什么也不怕,可卫亲王志向高远,要是不想失位,就来跟老夫谈,这对大家都好!”
可领头的根本不信他的话:“呵,别胡扯了,你说了三个胥字才说出自己儿子的名字,是薄情得都快忘记他的名字了,还以为他早就已经死了,你会预想到他家发达,提前把把柄写下来,交给其他人保管,好制住胥明彦一家吗?你要有这远见,胥家也不会败落。”
又道:“即使你真写了信,可你胥家子弟敢爆出来吗?敢爆,全族就得死,真以为卫亲王是后宅妇人吗?他可是个征战沙场数年的煞神,这种威胁是见多了,可他从未妥协过,最后还把威胁他的人全族斩首。”
领头的觉得非常可笑,胥老爷子怎么跟吉家人一样蠢,妄图用些妇人手段来对付掌兵之人?简直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胥老爷子惊了,没想到连这都威胁不了卫亲王。
领头的懒得跟胥老爷子磨蹭,是道:“把咱们的痕迹扫干净。”
“是。”死士们立马动手,把他们来过草庐的痕迹清理了。
领头的道:“抹药,放狼。”
“是!”牵狼的死士立刻把一种诱狼的药膏摸到胥老爷子身上,又把五头狼嘴巴的铁罩取下,把狼给放了。
嗷呜!
群狼扑向胥老爷子,撕咬着他,嘶啦嘶啦,很快就把胥老爷子吃得只剩下残衣与骨架。
而直到死的那一刻,胥老爷子也没有真正悔过。
他只是后悔……早知道胥明彦的儿女这么有出息,他就该早点去认回他们,要是认回来了,把他们捏在手心里,他如今就是亲王侧妃的爷爷、是秦国公的亲戚,那个鲁国侯的姐姐见到他就得下跪喊祖父!
可惜,一切都晚了。
“留下一些狼毛,弄些狼脚印,让官府好交差。”领头的吩咐着,等一切弄好后,带着死士跟狼离开,用信鹰给卫霄送信,告知他这里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守着胥老爷子的下人们醒来后,过来伺候胥老爷子起身,可进了草庐只看见残尸,是惊恐大叫:“啊啊啊,老太爷,老太爷死了!”
是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地,跑去山庄宅院里,告知庄头。
庄头听罢,差点晕死过去:“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下人们点头:“真,真的……老太爷都被吃没了,不信你去草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