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平喜很听话,只要是顾锦里让他做的都会照做,不为别的,就因为顾二姨对他好。
五金叔他们身上都没有驱虫神药包,可他有,是顾二姨给的!
不过他没有拿出去炫耀,知道炫耀不好,只贴身戴着,连闻瑢哥哥都没告诉呢。
两刻钟后,顾锦里见没有诱出虫子来,才道:“行了,没进毒虫。”又给秦三郎清洗伤口,上金疮药。
“小鱼辛苦了。”秦三郎看着她,笑着说了这一句,眼神一瞟,看了小平喜一眼,把小平喜看得莫名其妙。
秦姨父为啥这么看他一眼?后来长大娶了媳妇后,他才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
二庆已经把饭菜端来了,顾锦里招呼他们:“过来吃饭。”
“好。”一大一小应着,过来吃午饭。
午饭还是不错的,有鸡蛋、油煎糯米饭、两碗面、外加一盘新鲜青菜。
天气冷了,再过不久就没有新鲜青菜可吃,如今是能吃就尽量多吃点。
小平喜记着牛五金的话,吃完饭后,由二庆领着去睡觉。
顾锦里交代他:“要好好睡,实在睡不着的话就把这方便药吃了。”
不然你今晚跟明天的葬礼会很辛苦。
不过她不想影响小平喜的心情,这话没有说出来,怕他现在就会开始难过。
“好。”小平喜应着,跟着二庆离开了。
小平喜走后,秦三郎关上屋门,进了睡觉的里屋后,跟顾锦里说了矛叔他们的事儿:“过明路了,改了姓氏,身份可查,是骆大哥帮忙弄的。来的不是经常露脸的人,京城的老大人们见到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是谁。”
“虞嬷嬷虽然是娘的陪房嬷嬷,可早在我出生前她就不跟着娘外出见客,把外出见客的事儿交给了简姑姑。简姑姑没来,在山上伺候表姐。”
且这几年虞嬷嬷是更老了,模样变了,所以把虞嬷嬷派来更安全。
“表姐生了个儿子,虞嬷嬷说表姐算是心安了,虽然骆大哥不介意,说只要人活着,传不传宗接代都无所谓,可表姐却想给骆家留个后。”
说完想到自家,怕顾锦里有压力,忙道:“小鱼不要担心男娃女娃的事儿,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生不生都行。”
这是真话,对于他来说,小鱼是他的光,他不会为了孩子的事儿,失去这道光。
顾锦里听得笑了,扯着他的脸道:“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这种压力,男娃女娃都一样,生什么得看肚子自己的意思。”
又盯着他瞧了一会儿,道:“我倒是担心你有压力。”
毕竟秦家只有他一个了,古代又重香火。
秦三郎摇头:“我跟骆大哥一样,在乎的不是这些,不过要是有,我会极高兴。我是怕小鱼有压力才说那些话,这世道对女子不好,怕你受别人闲话。”
顾锦里哼一声,颇为嚣张的道:“谁敢说我闲话?让她来,保管让她恨不得缝住自己嘴巴。”
不过要是还在村里,他们成亲快一年了还没消息,确实会有长舌妇要说闲话,但在这里不怕,她压得住。
说完是拽住秦三郎,问道:“兄台,要一起睡个午觉不?”
秦三郎笑了,吻上她:“要。”
他可是想她想得很,不过两人没有真的折腾,只是一吻解了这三天的思念。
……
午睡起来后,矛叔跟虞嬷嬷他们也收拾妥当,过来拜见顾锦里。
在他们拜见之前,秦三郎对顾锦里说:“要是不满意,不用留着,我会把他们送回山上去。”
顾锦里笑了:“好,你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
有些老奴确实会倚老卖老,但她相信,以秦小哥家的家教,定然不会有这种老奴。
说完示意二庆开门,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
“老奴拜见夫人!”虞嬷嬷看见顾锦里后,带着一排女下人,激动的跪下,拜见顾锦里。
其余男下人则是由矛叔领着,跪在后一排。
因着他们的真实身份不好公布,只能把他们当做新买的下人来对待,顾锦里是摆了谱,让他们跪了一刻钟后,才勉勉强强的道:“起来吧。”
“谢夫人恩典。”虞嬷嬷他们起身后,顾锦里又让二庆去看他们。
“看仔细些,要是有不敬的,身子不好的,立刻退掉,不能带去刀口沟。”
这刁钻地主婆挑拣苦长工的架势,看得纪贞娘在心里来了一句:顾小鱼果然是个毒的,有点势力就欺负人!
二庆很是仔细的看了一遍,是每个下人都挑出了一点毛病。
开着窗子看戏的纪贞娘:这个二庆也是个刁钻的,还是槐花好!
你有脸说这话?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苛待谢槐花的?
顾锦里听了二庆的禀报,不咸不淡的说一句:“在西北买人就是不好,穷得都买不到什么好的。”
她嫌弃完后,摆摆手道:“算了,暂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