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瑶也便没再说什么。
这件事情,确实也是她疏忽了。
她只看到了子轩的医术,倒是忽略了子轩的杀伤力。
“没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上点药!现在还疼吗?”
段清瑶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体贴地问道。
“嗯,疼!疼得睡不着!”
君炎安故意夸大其词。
“行,我再给你上一点止疼的药吧!接下来你可要注意了,可千万不要再让伤口给裂开了!”
这才多长的时间啊,伤口已经撕裂了两次。
“我尽量吧!”
君炎安叹了一口气,“难不成,我还能将子轩的脚绑起来?若是将他赶走,你说,他会不会难过?”
那还用问吗?肯定会啊!
段清瑶瞬间陷入了两难!
“要不,我打地铺吧!趁着他没睡醒的时候,再爬上床,这样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了!”
君炎安扶着额头,绞尽脑汁地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这怎么行?地上那么凉!你又是一个病人,要是这个时候再来个伤风感冒的,我看你还怎么好?”
段清瑶毫不犹豫地就否决了君炎安的提议。
“要不,你就留在这,等天亮的时候,再悄悄的回
去?”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既不会伤了小子轩的心,又不会让君炎安委屈地睡在地上。
“也好!”
段清瑶的话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
话音一落,君炎安已经泥鳅一般地钻进了被窝里。
看着动作如此敏捷的君炎安,段清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是中了某种圈套?
可是,怎么可能?
君炎安怎么知道小子轩睡觉会不老实?
又怎么可能预料得到子轩会一脚踢到自己的伤口上?
再说了,让君炎安留宿,分明就是自己先开的口。
“夜深了,你也赶紧歇息吧!”
君炎安反客为主,掀开了被窝,拍了拍剩下的那半张床。
“哦!可是你的衣裳——”
段清瑶指着地上带着血迹的中衣,犹豫不决。
她这儿可没有备着君炎安的衣裳,换下的衣裳已经沾染了血,再穿上也不合适。
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吧?
“没关系,这天这么热,脱了正好凉快!”
话音刚落,君炎安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他讪讪地揉了揉鼻尖,坦然地说道:“盖上被子就好了!”
君炎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抓住了段清
瑶的手,将她往床上一带。
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顿时让段清瑶感觉到不妙,自己这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还没等段清瑶想明白,君炎安就用接下来的行动给出了答案。
“皇上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说呢?”
君炎安抚摸着段清瑶白瓷一般细白的脸庞,眼底跳跃着小火苗。
“皇上,你身上有伤!”
段清瑶尽职尽责的提醒。
“朕是后背有伤,别的地方又没伤!难道,你还想抗旨不尊?”
一听到这个“朕”字,段清瑶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皇上,我刚刚说过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伤口不能再裂开了,否则的话——”
“大不了,再缝一次!”
君炎安直接把段清瑶的话当做了耳边风,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至于路上的各种障碍,他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皇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何必急在一时呢?臣妾就在这风栖殿,又不会跑了! ”
段清瑶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君炎安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就被解开,段清瑶灵机一动,突然想出了一个主意。
“皇上,
住手!臣妾有身孕了!”
“什么?”
君炎安如同当头棒喝一般,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刚刚说什么?”
段清瑶犹豫了一下,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怎么有收回来的道理?
“臣妾是说,臣妾有喜了,这头三月,一切都得小心谨慎,可不能动了胎气。所以,还请皇上克制!”
君炎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却是仰头大笑!
清瑶有喜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很快就要当爹了?
为了清瑶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再大的欲望,他也必须忍着啊!
“你怎么不早说?”
君炎安生怕段清瑶着凉,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被子。
“民间都有一个说法,未满三个月,是不能说出去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