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御医。
如果能碰到孙神医那就更好了。
于是康家的人就拉着康文顺来到百草堂求医。
“三郎……嗯,孙神医,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家郎君啊。”
听完介绍陈景恪眉头就已经紧紧皱起,这个病他知道,可是没法治。
这种病在中医上,称为心窍开张而不可复合。
这种不是病的病只有一种治疗方法,且非常简单,来一剂镇定剂就可以了。
问题是现在是唐朝,上哪弄镇定剂去?
束手无策之下,他只能把目光看向孙思邈,希望这位药王能有办法。
孙思邈也是面色沉重,显然也猜到是什么病了。
他也同时像陈景恪看去,发现对方也在看他,就微微摇头。
陈景恪心中一沉,麻烦了。
哪怕是个陌生人,看着病人束手无策他也会很难受,更何况和康文顺还是老相识。
深吸口气,他说道:“真人,咱们且去看看如何?万一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般呢。”
孙思邈点点头道:“但愿如此,走吧。”
康管家也是脸色大变,两个神医都摇头,自家郎君危了啊。
两人几十年的主仆感情很深,他心中非常的难受。
作为管家他想的更多,这会儿少郎君随商队去了外地不在京中。
万一郎君有个三长两短,谁来主持大局?
何求、姜子安等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病,却也同样从陈景恪两人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眉头也都跟着皱起,开始拼命回忆自己是否看过类似的病例。
陈景恪和孙思邈一起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看到了气色萎靡不振的康文顺。
康文顺看到他,眼睛勐的一亮,连忙道:
“三郎你回来了……哈哈……你看我都……哈哈……湖涂了。“
“圣人凯旋,你可不就回来了吗。”
“最近我忙的晕头转向,竟将此事都忘了。”
“未能为你接风洗尘,海涵海涵。”
他一边说话一边笑,别提过诡异了。
陈景恪更是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憋死过去,连忙道:
“康郎君莫要多礼,叙旧的时间有的是,咱们先看病要紧。”
康文顺连忙点头道:“三郎,拜托了。”
他神色轻松,显然是没有把自己的病太当回事儿。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相信陈景恪的医术。
一番检查之后,陈景恪心中的侥幸彻底消息,心窍开张不可复合。
再次和孙思邈交流了一下眼神,顿时都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康文顺已经有些头昏脑涨,察言观色的能力大大降低,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异常。
对陈景恪说道:“本来我还担心会不会治不好,见到三郎就放心了。”
“说起来我也是运气好,昨晚病,今天你就回来了。”
“对了,我有孙子了,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看着对自己信心十足的康文顺,陈景恪心中更是难受。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在没有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人无力和痛苦的了。
嘴巴张了又张,那句‘我没有办法’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他又转头看向何求等人,道:“你们也来看看,商量个治疗之法出来。”
何求七人不敢耽搁,纷纷过来察看。
一番诊治商讨之后,由何求开口说出了结果:“我等医术不精,只能看出康郎君的病在心脉,无法确定具体是何症,亦无治疗之法。”
陈景恪脸色更加难看。
孙思邈知道他的心情,安抚道:“人力有时而穷,你也莫要为难自己。”
陈景恪点点头,话虽如此可作为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不难受。
孙思邈见此叹了口气,道:“要不由我来告诉他吧?”
陈景恪很想答应,可想到康文顺对自己的信任,还是摇摇头道:“我来说吧。”
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情都应该他亲自告诉对方。
孙思邈点点头退到一边。
这会儿康文顺也终于察觉到了异常,紧张的道:“三郎,我这是什么病,你老实告诉我。”
陈景恪心中堵的难受,正准备告诉他真相的时候,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勐的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个故事。
准确说是一个和疾病相关的故事。
仔细互相故事的内容,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虽然这个故事看起来很玄乎,但此时已经毫无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试一试吧。
于是故作轻松的道:“你的病问题不大,药都不用吃,我给你扎一针就好了。”
后面的孙思邈愣了一下,不是说没办法吗?为什么又改口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看陈景恪操作。
康文顺松了口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