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道:“臭就是臭,有什么不能说的。”
然后对后院喊道:“嗨,那个臭小子,你说我脚臭是吧,等会儿我给你喝我洗脚水。”
“哇……有恶人,草儿快跑。”正在偷看的小毛拉着草儿一熘烟跑到进后院不见了踪影。
“哇哈哈……”尉迟恭恶作剧得逞,非常得意的大笑起来,一时间也忘了脚痒的事情。
陈景恪不禁莞尔,对尉迟恭也生出了几分好感。并借机让依荷依莲也去后院,别再这里挨熏了。
年龄更小的依莲实在受不了,就去了后院,依荷却坚持留了下来。
张准上终于适应了臭气,伸手准备去挠脚。
陈景恪脸色一变,道:“住手。”
张准上停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尉迟恭也不悦的道:“张准上当年就是我手下的兵,让他给我挠挠脚怎么了,你小子事儿真多。”
陈景恪摇摇头道:“如果我没猜错,鄂国公的脚气是一种癣,会传染。你现在帮他挠,回头自己也可能会得脚气。”
张准上却说道:“嗨,我还以为是多大事儿呢,又不是一定会传染。再说将军当年对我多有照顾,就是被传染了又能如何。”
说着就准备伸手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