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确实很怕,也很生气。
他死死地盯着张溪,暴跳如雷地骂道:“你个不孝女,当初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该让你妈掐死你!”
张溪没有被激怒,反而笑得更大声:“你骂啊!你越骂,你儿子只会越惨!”
她的笑声很大,听起来更阴森恐怖,吐出来的阴气也越多。
现场的阴风也越来越强烈。
村民们一时间更害怕。
张老三则是被气得发抖,破口大骂道:“你个白眼狼,要是你敢动你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溪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转头冲晕倒的张源吐了口阴气。
下一秒,张源醒了过来,正好对上张溪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啊——”他立刻尖叫着往后爬。
张溪又怎么可能放过他,跟着飘过去:“哥,你拿着我的赔偿款和我结阴亲的钱,过得很舒服吧?”
“你……你别过来……”张源脸色煞白,不断地往后退。
很快他就退到墙角,再没有退路,只能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张溪用她那双满是血的手抓着张源的头发,让他抬头跟自己对视,而后阴恻恻地道:“爸妈一直偏心你,你很享受吧?”
“你也从来没把我当成妹妹,只是把我当成吸血的工具,是不是?”
张源对上她的脸,吓得
双眼翻白:“啊啊啊——”
眼看他又要晕过去,张溪再次朝他吐了口阴气:“你可别晕,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弄死的呢。”
闻言,张源再次被吓尿,高声尖叫道:“救命啊!”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
此时他妻子早带着孩子躲起来了。
他爸妈倒是想救他,可惜张溪回头用阴气困住了张老三和祝菊花,夫妻俩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张溪长长的指甲按在张源的脑袋上:“哥,你享受了这么多年,现在也该是你吃苦了。”
“你代替我去被富商那边的道士折磨吧。”
“每时每刻都像抽筋扒皮一样,那滋味你一定得尝一尝。”
张源当然不愿意!
他吓得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掉,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给张溪磕头:“我错了,小妹,我真的知道错了……”
“以前爸妈打你骂你的时候,我不该幸灾乐祸。”
“我不该跟爸妈一样认为你是泼出去的水,不该用你打工的钱来娶媳妇,不该用你的赔偿款和结阴亲的钱来修别墅……”
他一下下地磕头,一声声地道歉,就怕张溪会突然用指甲插破他的脑袋。
看他不断地给张溪磕头,张老三和祝菊花心疼得眼泪直掉。
可惜他们被阴气困住,不能动。
张老三只
能骂骂咧咧道:“张溪,你个小畜生,你给我等着!”
“等我死了去地底下,我一定要找阎王告状!”
“你这么不孝,你会下地狱的!”
闻言,叶晴天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还有脸去地府告状?”
“地府早就把你们一家的恶行记录得清清楚楚。”
“等你们死了,会直接下地狱。”
张老三不满地叫道:“我们做什么恶啦?你可别胡说八道!”
但他眼神闪烁,显然他心里是清楚的。
叶晴天冷笑:“之前我提到结阴亲的时候,你们一家都很心虚,可见你们也知道这事是损阴德的。”
“既然损阴德,你们去了地府,又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闻言,张老三和祝菊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边张溪见叶晴天支持她,像是得到鼓励,张开血盆大口,冲张源的脑袋咬下去:“你给我去死!”
她的嘴角还滴着血,嘴里吐着阴气,哪怕只是看着也很恐怖。
更何况张源的脑袋快要被她的血盆大口吞下。
张源吓得魂魄都要丢了,立即尖叫道:“是爸妈卖了你,你去找他们吧!”
“是他们重男轻女,是他们要偏心我!”
“都是他们的错,你快去报复他们!”
他只想着让张溪放过自己,毫不犹豫地把错全部推到张
老三和祝菊花身上。
红玫忍不住啧啧:“这就是从小被家里人当成小皇帝的儿子,到头来只知道逃避责任,把错误都推到爹妈身上。”
“作孽哟!”
她摸着下巴,“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也算是重男轻女的报应吧。”
张溪听见张源的话,倒是停下了动作。
她退开一些,转头冲着张老三和祝菊花桀桀地笑:“爸妈,你们听见了吗,哥说都是你们的错。”
“他不愿意死呢,那就由你们代替他去死吧!”
说完,她又朝张老三和祝菊花飘过去。
张老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