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天空,十分晴朗。满天的星斗。
平坦的官道上疾驰着几匹骏马,一路疾行化作残影。
“不能亲眼看见厉王的脸色,真是太遗憾了!”苏奕宁与韩韫深同乘一匹快马,仰着小脸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韩韫深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宠溺道:“放心以后遗憾会补上的。”
大手把她的小脸往胸前轻轻按压:“靠着我睡一会,到地方了我喊你。”
上半夜来是晴朗的星空,下半夜不知何时天空中已经变的乌云密布,空气中十分潮湿,带着一股股的霉味。
“吧嗒,吧嗒!”淋淋细雨冰冰凉凉的驱散了周围的闷热,虽然下着雨也没有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在说说苏奕宁对厉王府做了什么。
其实招式很简单,并且故技重施,这次她没有去王府盗窃,而是把厉王府所有相关生意的仓库给搬空了,包括店铺!
这可不必搬空王府狠多了,事情一出几乎整个王府都陷入了瘫痪的状态,毕竟王府上千口子的人都是要钱来养的。
更别说做生意是要讲究个信字,到了日子拿不出货那就要赔钱的,厉王府可以以势压人,不付任何的赔偿金。
但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誉值一下就变成了负数。
“王爷,一夜之间所有的店铺都被洗劫一空,现在怎么办?”
上百位的管事都站在慕容飞轩的书房外,等候吩咐,这其中也包括了知府大人。
知府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全身都在打摆子,瑟瑟发抖跪在书房前,这里是厉王的天下,他一个知府生死只是一瞬间的事。
厉王捏着毛笔的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脸色已经阴沉到扭曲。
可见他有多愤怒,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消失,到底是什么人能做到如此夸张的事。
这时候他并没有慌乱,而是深吸一口气他不能在属下面前失了分寸。
沉吟片刻,他决定先用宝库中的银子来颠覆,多年打拼下来的关系网可不能因为这点事断送了。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你先去隔壁城调货,这边周转的钱本王想办法。”
“知府呢,把他叫进来,边城是怎么管的?发生这么大的案子怎么能没有任何的察觉?这知府他真是要做到头了。”
按照常理来讲,仓库里这么的货物丢失一定要运出去的,那么一定会经过城门,为何没有任何的作为?
知府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万分委屈道:“王爷,贼人十分狡猾至今没有查到嫌疑人,而且这么多的货物并没有从城门离开……”
他十分肯定的回答,毕竟那么多的东西也不是说运走就运走的。
所以那些货物很可能还在城里。
“王爷,下官觉得这些货物应该还是在城里的,不如派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到时候一定会水落石出!”
厉王思索片刻觉得只能用这样得方法,同时,封锁了城门不让外人随意进出。
但他带着特制的钥匙打开金库的时候,整个人都定住了。
揉了几次自己的眼睛都不敢信眼前的事,原本摆放满了宝物的宝库居然凭空消失?
他手不停的颤抖,打开了第二座,第三座,第四座,第五座……
“噗!”他只觉得自己的脑仁一痛,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瞪成了牛眼,手臂僵硬的指着空荡荡的金库。
“啊!!王爷,王爷!!快去叫大夫,叫大夫!”
整个厉王府都陷入了兵荒马乱,城中也是一鸡犬不宁的。
当厉王醒来的时候入目是花若瑾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你醒了?来,喝药吧。”她温声细语,动作小心翼翼。
“啪!”可没想到手中的药碗直接被打飞,滚烫的药汁溅在她的手背上,烫的她手背当时就起了好几个水泡。
厉王双目刺红像是厉鬼一样,披散这头发:“滚!”
直接把花若瑾推到了一边,他自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她担心的紧跟在他的身后。
厉王深吸一口气来到了自己的书房,这里是他最后的底牌。
在一面书柜上摸索片刻,机关咔吱咔吱的开启。
不远处的座椅居然移动开来,下面是一座地库。
“王爷您小心点。”花若瑾怕他掉下去,小心翼翼的扶着
厉王站在地库的入口处就赶到一丝的不安,他明明记得墙壁两边都镶嵌了许多的夜明珠,用夜明珠照亮。
“火把。”语气平淡中带着颤抖。
“什么?”没有听清的花若瑾疑惑问道。
“本王说让你去把火把拿来,你聋了吗?”厉王愤怒的吼叫,唾沫星子满天飞。
下人战战兢兢的举着火把,送到了他的手上。
每走一步心就痛一分……
橘红色的火光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