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红岩只期待他们的人能够干掉这个没事找事的疯女人。
这件事震惊了所有人,皇后在后宫之中无法与外界联系,而丞相府想把消息送到宫里也是难上加难。
“夫君这可要怎么办啊?小敏会不会出事?”丞相夫人赵氏焦急不已紧握丞相慕容修衣袖。
现在慕容修也无计可施,做的越多就会错的越多,现在他只期待皇后灭有参与李家的事情,只要她是不知情的那皇上就不会怪罪。
“夫人先冷静点,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敏儿不会做那些事的放心就好了。”
这次势力之间的竞争策底被苏奕宁打乱,而坐收渔翁之利的正是二皇子家,钱家虽然也是皇商但他们供应的商品是人,宫中的舞姬许多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皇宫中已经乱成了一团粥,许多流产过的妃子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她们真的疯了居然冒死直接闯入到前殿中。
“皇上我们的孩子……”
“还我的儿子啊!”
“我苦命的孩子啊!!”
花枝招展的妃子们痛哭流涕,瘫软在大殿之中,流出的泪水几乎要把君文博给淹了。
这么多人都怀过他的孩子,他对每个孩子都怀着万分的期待,这期待越多失望就越多,伤了身体的妃子很难再有孕,他们的命运终结在那次流产中。
这么多大户人家把闺女送进宫中就是为了能得到好处,现在好处没有人还废了,这李家可以说是犯了众怒。
“皇上,李家人已经全部封锁,请您指示。”御林军统领魏恒头戴三叉束发金冠,身披兽面吞头连环甲,手握黑金斩马刀,已经全副武装等待皇帝的命令。
君文博被心中怒火焚烧,一阵阵的灼痛让他眼中出了血丝,哑着嗓子:“这次朕要亲自审理,肃穆亲王君然,大理寺卿周长生辅佐。”
至于刑部尚书冯源已经被他抛之脑后,现在他谁都不相信。
很快李家家主被带入了皇宫,府
。邸的女眷们仍旧被囚禁着。
李红岩不是第一次看见皇帝,平时温润仁慈的皇帝已经变成了嗜血修罗般,皇帝虽然端坐上位但那双眼睛乌黑阴沉,仿佛其中酝酿着巨大的风暴,准备随时吞噬他。
“臣叩见陛下。”现在他就是想狡辩也没有用,因为他也不知道配方会有这么大的损伤,而他自己家也受到了侵害。
皇帝一怒浮尸千里,君文博虽说是仁君那也是要看谁的,他这么多的孩子都被害死,怎么可能不心痛?
“李红岩,配方是谁研究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保持一个君王的体面。
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乱了阵脚,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商的主使,这配方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
可李红岩怎么知道是谁研究的?他苦笑道:“回禀皇上这配方是家父从一名商人身上买来的,这本事他家的祖传之物……”说是买的实际上是抢的。
“商人?叫什么?哪里人士,人现在在哪里?”皇帝的一连几问策底难住了李红岩,他就像闭了口的河蚌,怎么都编不出来。
忽然“砰的”一声,茶杯被君文博丢了下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温热的血液顺着额头流过的眼眸,看向外面的世界一片血红。
“朕现在问你话呢,你不是说跟人买的吗,这人叫什么你总要知道吧,他是哪里人士?到了金銮宝殿上还敢撒谎?来人呐,给朕上打打到他说为止!”
君文博看着一问三不知的李红岩怒火直接到达了顶峰,整个大殿上空回荡着他的怒吼。
这时苏奕宁站了出来:“臣有事启奏。”
“讲!”君文博语气虽然不好,但也没有蛮横不讲理。
“臣希望李家能交出这个配方,同时把制作这些胭脂的工人也进行严密的管控。还有就是……臣有几句话想问李家主。”
苏奕宁也是硬着头皮问,皇帝就像喷火龙一样,的谁喷谁……
“问!”皇帝一
。个字都不想多说,就想看她能做出点什么事。
“李家主,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山涧中的小村子?你们抓捕了无数医术出众的大夫,在那个小村子里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
这件事关乎到害死黎川师傅的幕后主使,当年的事情不是他爹干的就是李红岩干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李红岩惊愕地看着她,那表情好像是再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一样。
“看来李家主对这件事并不陌生,那么我在问一句你购买金刚纱配方的商人呢,你是不是也想说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苏奕宁继续说道:“这人我帮你找到了,他就在城东的乱葬岗,是不是觉得很惊喜?尸体并非正常死亡,您也挺狠的尸体被捅了那么多刀都没有停手,还把人家脖子扭折了。”
“战王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试验,什么金刚纱配方,你都是在胡说八道。”他咽了咽唾沫对皇帝说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