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哪里进过这个世面?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吃饭的啊!
“小。小的马上就来……”说气话都结巴起来。
慌手慌脚的提了一壶茶水上来,好不容易忙的把每位客人的茶杯都满上了茶水,迎来的却是几十个茶杯同时碎裂。
“噗!妈的,你这上的茶水居然是嗖的,你是不是找死!?”
苏奕宁抿一口就吐了,茶杯一摔,随即几十人也跟着摔了,不是自己家的杯不心疼。
这茶水的确有问题,因为生意不太好,这茶叶还是昨天……这么热的天气早就腐败了。
小二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把嗖茶水端了上来。
前堂的动静惊动了赵航贵,从后堂出来愣了一下,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动好几下,咽了咽唾沫。
即便是扭曲这脸还是扬起了笑脸:“嘿嘿,战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直接说就好,何必摔东西呢!”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苏奕宁找事,不过她不否认啊,今天来就是找事的!
“砰”苏奕宁小脚猛的一踹凳子,眼神轻蔑呲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拿乔?跪下!”
地面上全都是瓷器的碎片,这要跪下膝盖肯定要变成刺猬猬的!
陈忠在一旁干咳了几声,示意王妃收敛点,同时要注意一下言辞,女孩子家家的,不应该称呼自己老子……
“怎么,还想让老子帮你跪下?”苏奕宁一招手,身后走出来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看起就来就是孔武有力的。
赵航贵咬着牙再怎么布满还是跪下了。
鲜血顺着地上的水迹缓缓散开。
苏奕宁身体后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椅子上,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形象大刀阔斧,与大家闺秀背道而驰。
“别愣着,去把你们酒楼所有的头牌菜上来,记住我的话是要所有!!”
“王妃,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把所有的菜上来呢?”赵航贵知道对方是来找事的,可这样明目张胆也太没把赵家放在眼里了。
“上不来?你确定吗?”苏奕宁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这……小人尽力而为!”赵航贵在得到同意之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锥心的疼痛让他腿一软,再次跪在地上,刺入膝盖的瓷片再次深入。
他不敢一人托大,马上派人去给主家传信,去问怎么解决当下的危机。
战王府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引得所有人的注意,不少人都游荡在一品鲜酒楼外看热闹。
一品鲜开了几十年,不管是自创的还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方子,足足有上百道的菜品。
赵家主宅。
“你说什么?战王妃带人去一品鲜用膳?还点了所有的菜品?”
赵寒的脸色好像吃了屎一样的难看,虽说他打心眼里看不上战王妃这个傻子,可身份上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差别。
说到底,他只是商人,而王府在落魄也是王府。
“家主怎么办?战王妃明显就是来找事的!”赵航贵也是愁眉苦脸的,希望家主能给的好的办法。
可没想到赵寒回身给了他一个打耳光。
“啪!”把赵航贵打的原地转了两圈,耳朵嗡嗡作响,脑袋发蒙。
“怎么办?我他娘的能怎么办?要你有什么用?你是干什么吃的,让你偷个配方明目张胆,把人得罪了你自己看着办!”
赵寒气不过,上去又踹了几脚,唾沫横飞骂了半天,这几天皇上的态度让人无法琢磨,丞相大人下了命令,不管战王妃干什么,他们只能受着。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地上鼻青脸肿的赵航贵恶狠狠的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给我把人哄高兴了!若是在惹出麻烦老子弄死你!”
“是是是!家主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您放心就好……”
身上的伤势好像感受不到疼一般,满脸笑容献媚。
赵航贵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赵寒的房间,院中的下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家主时常会将他打的遍体鳞伤。
可能是因为那么多次的殴打从来都没有还手过,让赵寒觉得他就是一条忠诚的狗,一条不会咬人的狗。
另一边一品鲜酒楼中的苏奕宁品尝着每一道精品的菜色,边吃还要评价一番,并且要求厨子说说做法与特点。
陈管家记住了这些菜色的特点,并且按照王妃的要求去寻找这个菜品的创世人或者是后人。
赵航贵这次完全按照赵寒的要求,对战王妃毕恭毕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问什么答什么。
这样苏奕宁差点以为这个家伙是不是中邪了,一度抱着试试看看的态度。
一个月后……
一品鲜的对面开业了一座酒楼,正是苏记。
同时退出了各种菜品,与一品鲜几乎一模一样甚至比对方更加好吃与便宜,这几乎是引爆了整座京城。
苏记酒楼一开业,门口就站着两排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