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拽住晁盖:“哥哥!王爷军法如山,万不可抗命啊!哥哥,在下回时,王爷再三交代,若是任由哥哥出战,必斩在下首级,还请哥哥饶恕小弟一命吧!”
孙新在旁终归是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暴怒道:“戴院长!我等梁山聚义,为的是替天行道,快哉做人,这曾头市如此羞辱我梁山,是可忍孰不可忍!晁盖哥哥,请予我五百人马,某定将那曾魁首级带回交由哥哥处置!”
孙新老婆顾大嫂,及顾大嫂的表弟解珍解宝也义愤填膺嚷嚷着站出来,执意要一起出战。
病尉迟孙立突然怒吼道:“闭嘴!既然王爷有命,军法如山,绝不能抗命。都给我滚回去!”
孙立原来是登州兵马提辖,官军出身,自然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
如今梁山表面上虽然还是草寇,但实际上已经成为王霖管辖的官军,伏虎军的一支。
孙立落草为寇本来就是迫于无奈,如今能重回体制内,自然倍加珍惜这样的机会。
登州来的这批人是一个小团体,以孙立为首。孙立发话,孙新等人自然就老实下去。
“曾家狗贼,气煞某也!”晁盖见状,狠狠跺了跺脚,仰天吐出一口闷气。
此时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而清朗的声音:“哥哥何必如此动怒?”
戴宗如释重负。
王爷终于到了。
晁盖大喜,转身见帐外大步走进一个身着澹蓝色武师劲装,身披黑红色大氅,头戴逍遥帽的英武青年,上前疾行数步道:“兄弟!”
王霖拱手一礼:“见过哥哥!”
孙新孙立等人见此,心中均是意外。
王霖虽与晁盖吴用作为结义兄弟,但如今却已经是手握重兵和重权的渤海郡王,位极人臣。
可以说是这天下除了皇帝之外的最尊贵的少数人之一。
可此时此刻,王霖却仍然能不忘初心,顾念旧情,给晁盖施礼见过,这殊为难得了。
孙立率众人拜倒在地:“拜见王驾千岁!”
王霖环视众人,目光尤其落在孙立身上,微微一笑道:“诸位将军请起——这两位是孤之爱妃,也是伏虎军中大将,此为花芯花将军,此为扈三娘,扈将军!”
王霖指着自己身后的两女,介绍道。
众人又是上前一番见礼毕。
此时营寨之外的叫骂声更加下流无耻,听得花芯和扈三娘柳眉紧蹙。
扈三娘怒道:“王爷,容末将去将那曾魁拿下!此等下流胚子,当真该死!”
王霖澹然摇头,轻道:“三娘,你不是那曾魁的对手。”
扈三娘:“……”
“在座诸将,无一人能胜那曾魁,曾家五子皆身手不凡,还有那史文恭更是了得,孤之所以严命尔等不要出战,也是为了保全诸位的性命。”
王霖说得澹然,但众人听了心里很是不服气。
晁盖苦笑:“王爷,可我等自梁山点兵而来,若是总这般闭门不战,日后梁山定声威不存,为天下笑柄。”
孙立也道:“王爷,末将不才,愿意出战,若不能将那曾魁首级摘来,末将愿意军法从事!”
王霖摆摆手:“孙将军莫要误会,孤并无小觑诸位的意思,只是这曾家五虎确实不好对付,这曾家人本是金国人,潜入我大宋境内,本就图谋不轨。而且他庄兵中不乏金军军卒,绝非一般的庄丁。”
“诸将为我掠阵,孤来会会那曾家四子!”
……
曾魁在马上见对面梁山营寨中驰出千把人来,为首的竟然是一名红甲银枪白马、头戴金盔的俊逸青年将军,面带澹然微笑,气势不怒自威。
但曾魁虽不认识王霖,却认识王霖胯下的照夜玉狮子。
若非为了这匹宝马,曾头市也不至于与梁山敌对变成寇仇。
曾魁眸中掠过一丝冷色,口中狂叫道:“来将通名!”
王霖横枪在德胜勾上,澹然道:“在下燕青!”
曾魁皱眉道:“你便是那河北大名府的燕小乙?”
世人皆知浪子燕青。
却鲜有人知晓燕青已为王霖麾下大将,虎神卫都指挥使,与统率万人的军中统制官阶相平,但王霖信重却是无人可及。
掠阵阵型中,花芯忍不住噗嗤一笑。
径自在马上冲相邻的扈三娘低道:“三娘,你可知相公经常冒名燕将军,在外边骗人……据说林娘子就是他化名燕青,在阳谷县哄来的……”
扈三娘也忍不住掩嘴轻笑。
王霖化名燕青在外行走的“事迹”,在青州也不算是秘密。
花芯和扈三娘容貌何等艳丽,当属人间绝色。
两女在马上巧笑倩兮,引得曾头市那边投来颇多关注目光。
而曾魁则大为惊艳,心中忖道:这梁山草寇中何时多了如此颜色的女将……既然如此,那老子要的就不光是宝马,还有美人了。
曾魁眼中的觊觎之色溢于言表,口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