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多。
既然是有重犯要关押入狱,就不适合弄得地牢体系内的胥吏们鸡犬不宁。
留一些余地,大家都好过。
真较真了查,等到各种猫腻水落石出的时候,这地牢里的狱卒,得关押、处理掉过半。
那才是真让整个系统崩溃,运转不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唐素侗,我是听我管理的那几名犯官说的。”一个声音从一旁插进来。
开口的是一个身材偏矮,但长相却很机灵的年轻狱卒。
他姓马名少康,是已故马班头的独子,也是现如今地牢总把头白头彪的义子,负责在地牢二层甲区,管理探监、采买事宜,是个肥差。
最关键的是,他管理的二层甲区,主要关押的都是一些犯了事的犯官。
“唐素侗?他不是礼部侍郎兼太子少师吗?”赵良颇有些激动道,甚至声音都稍微‘嘹亮’了些,吸引了一些周围狱卒的注意。
“礼部侍郎、太子少师又怎么样?他力图变法,得罪的人太多了,我牢里的一个老官痞说过了,大恒朝立朝千年,早就已经是积重难返,做的越多,就错的越多,得罪的人越多,谁都不好使,当官就得和光同尘,就得懂得难得糊涂。”马少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