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却不动,轻笑,看看不动声色的霍婷,再看看医生,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现在居然还想从她身上吸血,做梦呢。
她尊重白衣天使,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就凭着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在国家危难之际抛下家庭和个人安危挺身而出,站在一线,为大家带去一份安心的壮举,绝对是令人敬佩,理所当然可以受到一切优待。
可是,也不是所有医护人员都值得尊重的。
美好的人很多很多,可是当间还是会出那么一两个蛀虫。
“李医生,你知道最近某个地方出了一个屠夫医生的事儿吧?
根据官方报道,人家一个小姑娘做不完全性肠梗阻,本没有问题,为了赚钱,屠夫医生竟然把小姑娘的正常肠子切一段下来当成病变证据给家属看;
一名61岁的患者,胆囊本来没任何问题,屠夫医生却说有毛病,咔嚓一下就把魏萍的胆囊给切了……
完事儿还恐吓稍微严重一点点的患者说:“你都要死了,还来干吗”?吓得患者不惜花大价钱做无谓的检查和手术;
还在手术和药物上收高价,在病情上弄虚作假坑骗患者,把妇科患者的恶性肿瘤切块拿来给另一名患者看,谎称是这患者的胆管癌,然后给这名患者埋了个化疗泵;
记者对于这个屠夫医生一个深刻的总结,那就是前去医院看病的患者,只要有异物的,不管是不是肿瘤,屠夫医生都会按肿瘤处理直接做化疗……
你知道这个屠夫医生被曝光之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李医生脸皮一颤,直接指着时瑾的鼻子,“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辛辛苦苦给你妈妈治疗,不停的换药保住她的性命还错了吗?
你不了解病情,信口雌黄,以为换肾就是一劳永逸了。
我告诉你,真正适合自己的器官只有自己身上的,其他人身上的任何器官,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延长几年的寿命而已,更有甚者会是患者的催命符。
因为那是不属于他们的,那上头是带着怨念的。”
时瑾眸色一沉:“怎么,李医生还懂得玄学,您是道士学校毕业的吗?那你应该去道观,而不是在这里信口雌黄……
你没错?
我妈妈只是一个肾病,在医院里住了五年了,还没有任何的好转。
我问问都不行了?
李医生,我告诉你,我不管以前的治疗方法是什么,我现在就要出院。
你可能不知道,仅仅半个小时,仁爱医院看到了我妈的资料就说给我妈找到了肾源。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让我妈在这里受苦。”
又转过头对着目瞪口呆又有些惊恐的霍婷道,“妈你放心,我不是让你自生自灭,而是要一劳永逸给你换肾,至于这家医院这群只知道骗钱的庸医,我肯定是伺候不了的!”
不是喜欢犯病,喜欢抽搐吓唬人,那很好啊,咱们直接手术不完了吗?
整那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