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薛琪,继续跌跌撞撞的追着时瑾,这下也不说自己是薛平贵了。
不嚷嚷王宝钏了。
他大声喊着,“平贵,我知道你想要建功立业,我也期盼你早日衣锦还乡,你带着我,你在前方杀敌建功,我在后方为你洗衣做饭……你带着我一起去啊!
不要丢下我。”
这一下,本来就脸色难看的薛琪和葛青对他的厌恶又添了几分,她们抬眼打量薛城的神色更多了几分不屑。
偏薛城什么都看不到,他就觉得如果让他在这身体里,挖十八年野菜,天天过食不果腹的日子,还要时时提防魏豹王银钏他们的羞辱,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那种惊恐,甚至让他一个当了二十多年男人的灵魂憋出来了眼泪,他哭得像死了爹一样,“平贵,我不要和你分开。
只是想到要几年见不到你,我就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你带着我吧,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愿意做你身边的小猫小狗,为奴为婢。”
他算是明白了,他得威胁这女人,这身体就是他的筹码。
然后还用爱绑架时瑾,“平贵,我爱你,虽然我们认识没有多久,可从爱上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要伴随你的左右。”
时瑾被他说的那些话整的肉麻的不行,又真的策马归来。
薛城看到有效果,激动到哭了,他就算是去上战场打仗,也绝不要留下来挖野菜。
他看了一眼时瑾,即便满心的怨恨,也不得不放低姿态,哀哀切切地对着时瑾说,“我知道你想让我像你的兄弟师父一样在寒窑等你,可是我不是他们,我没有他们那样坚强,我离不开你!”
他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说道,“平贵,让我与你一起走,一起面对一切,好不好?
你可能不知道,我熟读兵法,我留在你身边,绝对比留下来有用啊。”
见时瑾不说话,他上前了几步,压低声音,开始换上了威胁,“王宝钏,奉劝你还是带上我吧,如果你不带我,把我一个人留下来,那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知道西凉的弱点,我可以帮你更快的建功立业。
而且你知道的我是男人,在这个身体里,一定会耐不住寂寞乱来!
你也不想打完仗回来,看到的是一个残破不堪的身体或者名声尽毁的王宝钏吧?
你受得了吗?带上我一起走,听到了没有?!”
时瑾:……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啊?
她一脑袋问号。
还——我是男人,在这个身体里,一定会耐不住寂寞乱来,你也不想打完仗回来,看到的是一个残破不堪的身体或者名声尽毁的王宝钏?
怎么的,他还打算这么去嫖男或者干脆切割这身体吧?
拿这威胁她?那也太蠢了吧?别说她做了薛平贵之后就没打算再换回去,就算要换回去,那他折腾那么多的事的过程呢?
受苦的还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