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顾寒山和贺疏桐俩人是怎么在彼此跟前演戏装不知道对方身份的。
真的,这么一会儿就觉得累。
毕竟看着这玩意儿差点割他脖,时瑾就想动手,把这玩意儿的脑袋拧下来。
这一回的人参品相不错,不过在这样的地方,能到两百两的价格,也算是不低了。
所以时瑾这买卖成的很快,拿了银票,又叫掌柜给换了五十两银子,这才打算离开。
贺钰一听,就确认这人和贺疏桐说的一样,是真的对她态度很不好,眼底登时闪过一抹寒芒,仗着一张脸,勾引了皇妹,还作出这样一副高姿势,什么东西!
看着时瑾就要跨出药房的大门,贺钰连忙跟在身后,直到看他拐了个弯儿,这才不再忍耐,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把人拖到了角落里,阴声阴气道,“顾寒山,听着,我很不喜欢你方才说话的态度。
我不管你们读书人是怎样的清高,但是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在面对一些身份不明,并且你还不了解人的时候,你最好把态度放好一点,姿势端的低一点,这样才能保命,你说呢?”
平心而论,这顾寒山虽然长着和顾易一样的容颜,可身上的气势完全不同。
顾易为人简单,毫无城府,有时候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有什么花花肠子,而这个顾寒山却恰恰相反。
他那双眼睛,深邃,而且颇有城府。
时瑾眯了眯眼,“贺公子多番纠缠,究竟意欲何为?不如直说!”
“听桐桐说,你玷污了她的清白,却不肯承认,不肯负责,长兄如父,在下来只想问一问,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时瑾无语了,搞笑,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玷污?
明明是贺疏桐那女人图谋不轨,看准了顾寒山,自己找了人去玷污自己,被“臭味相投”的顾寒山英雄救美了,怎么转眼就成了顾寒山玷污清白了呢?
“在下想,公子是弄错了,在下是读书人,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不顾礼义廉耻的事!更不要说什么玷污女子清白,你休要胡言!”时瑾皱着眉,厌恶的看着贺钰,一副你不要诬陷我的正直模样。
贺钰寸步不让,不识好歹,还好否认,“可是我妹妹说,她当时衣不蔽体,是你看光了她,后来更是、更是……这事,你又怎么说?”
说个屁。
她那个时候还穿着个肚兜呢,你管这叫看光?
她贺疏桐在现代穿比基尼的时候多了去了,也没见她叫人负责啊?
时瑾嘴皮子一张,非常利索的喊出几个人的名字,“张望,范彦强,杨一帆,高俅,这四个人是亲手将令妹的衣裳撕下来,还在她身上作乱的,要说负责,也应该是他们当仁不让的站出来才对。
还是说……贺公子已经和那四个人说了现在你跟在下说的这番话,他们都同意了,这才最后找到了在下这里?”
对嘛!看光她的可不止一个,做人呢,千万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