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厚颜无耻的接上,“你心疼太子?你为何心疼,是因为我吗?
可是太子是我父皇的儿子,是他的嫡子,寄予厚望的人!
父皇要太子娶我,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却处处为难我,和父皇作对,你还说你不是要谋逆?”
不能让这个女人再闹腾下去了!
匆匆赶来南荀听到时瑾说的话,当下有了结论,他刚从倾城的房里出来,倾城体弱,孩子折腾了一宿才出来,当时倾城就昏厥过去了,自己一直陪着,直到她醒来说起打赏,才想起茶女兮的事儿。
府里的人都说她入了宫,并没有说起是什么事,如今看来,她就是蠢钝如猪的丑八怪啊!
口口声声说香巧谋逆,那不就是在影射自己这个太子谋逆?
她是太子妃,自己若是谋逆,她又如何跑得了?
还有……
南荀瞥了眼同样匆匆赶来的茶鸿章,这个老匹夫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糊弄自己。
那十八抬嫁妆,不仅仅是属于茶女兮的,还属于他。
老匹夫居然这般拿石头交差,是存着什么心思?
虽然那茶女兮说的言之凿凿,可东宫都是自己的人,要不是倾城提起,根本没有人会想到那点嫁妆。
说来说去,也只有茶鸿章这个蠢货在自己府里就把石头装进箱子里去了。
不过眼下他却没有揭穿茶鸿章的意思,只是瞥了眼狼狈不堪的香巧,微微皱了皱眉,走到时瑾身边,强忍着时瑾那一张猪头脸,宠溺一笑,“你呀,真是一点委屈都不肯受。”
又冲着南承志抱拳行礼,“父皇,儿臣管教下人无方,并不知道这香巧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女兮的嫁妆。
实在该死!”
随后走上前,大手攥住香巧的脖子,在她出口前,当机立断,收紧了五指。
只听得咔嚓一声,香巧的脖子扭向一边,嘴角流出了血,可眼睛仍旧瞪得老大,仿佛在问南荀为什么?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根本没想到太子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杀人!
这可是在皇上面前啊,他这般胆大妄为,就不怕被皇上问罪吗?
而南荀只是嫌弃的拿了帕子擦了擦手,丢到香巧的脸上,无所谓道,“如此贱婢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女兮嫁入东宫的第一天,以下犯上,作出这样偷换嫁妆的大逆不道事,根本死不足惜!
儿臣一时气急,要给女兮出头,控制不住自己动了手,儿臣愧对父皇的期望,还请父皇责罚。”
他一开口,南承志这个皇帝还没说啥呢,时瑾先跳脚了,“太子殿下果然饱读诗书,善于颠倒黑白,什么给臣妾出气,你根本就是杀人灭口。
哦……我知道了,臣妾丢失了的嫁妆,都已经到了你的手里对不对?
对不对!
真想不到,堂堂太子,目光竟然这般短浅,惦记自己的妻子的嫁妆,还掏的一干二净!想来就算是市井小民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吧?”
她捂着胸口,随后瘫软在地,泪水哗哗滴流,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南荀,昨日我们新婚之日,洞房花烛之夜!
你因为妹妹茶倾城生子,叫臣妾独守空房,臣妾贤良淑德,为着东宫的第一个孩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