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你就要有这种觉悟,要钱,不要感情!你不能人家给你钱,你朝人家要感情!
兄弟们:哈哈哈……
何欢:滚吧你们!
气到退群。
他退群了真好,兄弟们又可以在里面肆无忌惮地讨论他了!
一会儿,又被他们拉进群:欢儿!快发小富婆照片!让我们看看,是什么样的仙女让你又想要钱又想要感情!
何欢气得再次退群。
回到房间,冯师傅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去隔壁房间吗?”
何欢瞪他一眼,“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冯师傅嘿嘿直笑,也不戳穿。
都是男人,坏男人,女人拒绝也要找机会接近。风流男人,女人不拒绝他就不拒绝。还有少见的小白龙这种男人,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但喜欢的要是主动肯定不会拒绝。
再拒绝那不是男人了。
冯师傅看着他,一看就是龙姑娘还没有邀请他去房间。
六点醒来,何欢到庭院等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龙腾出来了。
何欢看看她,湖水绿的羊绒大衣,很清冷很静雅。
“早!”
“嗯。”
两人在庭院等着他们,过了十几分钟,也没人出来。
何欢无话找话:“你每天起得挺早的呀!我记得上次住在云池花园酒店,我去叫你你还说我烦人。”
龙腾脸微微一红,“那是因为跟我爸吵架了,晚上也没有睡好,有点烦躁。并不是对你。对不起。”
何欢心里一暖。
看看她,很想问她为什么跟她爸爸吵架,又不敢问。又转过头去看着泸沽湖。
山和湖一片朦胧,只有几只小船飘荡在湖面。
元元跑到门口,看看只有小白龙哥哥和龙姐姐,连忙转身跑回来,轻声说:“爸,我们别去了!”
元元父亲也看见了,“好。”父子俩又跑回房间。
何欢看看快六点半了,又看看群里一点动静都没,心里有几分窃喜,“他们好像都起不来,那我们去吧。”转身快步走,生怕突然有人出来了。
“嗯。”龙腾跟着他。
泸沽湖周围有很多码头,白天划船的人多一些。但是早上有看日出的,也有船工在码头守着。
两人没走多远,就看到湖湾里停着一片彩色的船只。
何欢走过去,“可以自己划吗?”
“可以啊!有桨的,你想划就划。”船工用费解的普通话比划着。
“我是说我……”何欢转头看看龙腾,“我和她去划船,我们自己划,你别去了。”
“那不行,那不行!”船工连连摇头,“这湖很深的,你们划不来的。”
“我家就在江河边,我会划的。”
“不不不……”船工摇着头,艰难地跟他解释。
龙腾看看他,明白他想单独跟她在一起,微微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说:“这么多湖湾、草海,进去了你能划出来吗?”
何欢被打击得扭过头去,“好吧。”
总是有小伙在姑娘面前充英雄,船工很高兴遇到一个懂事的姑娘,“对对,你女朋友说得对。你看着这湖平,进去都晕了。”
何欢被打击到无语,却也忍不住笑了。
很高兴船工把他们当成了男女朋友,也很高兴船工不认识他。
这样他们就可以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何欢看看龙腾,她也没有反驳船工的话,也可能她听不懂。船工的话他听着都费劲儿。
也不知道要不要牵着她,刚想伸出手,龙腾已经跳上船去了。何欢也连忙跳上去。
早上坐船的都是看日出,船工不用多说划了出去。
何欢也拿起船上的另一对桨,跟他一起划。
船工笑道:“还真会划!划得很好!”
何欢十分得意,划得更用力了。龙腾看着他,他就像在小女孩面前表现的小男孩,好幼稚!忍不住想笑,转过头去。
猪槽船惊起一路水鸟,晨曦逐渐把山边染红,投在水里,彷佛浣了一湖红纱。
何欢看着映着朝霞,龙腾那白瓷一般的脸也微红,滑滑的柔柔的,只觉得也许比那些鸟儿的羽毛还要顺滑。
到湖心,船工停住船。
“你们看!太阳要出来了!”
两人看过去,对面的山梁被勾上一层亮黄的边。
何欢坐到船尾,龙腾身边。
太阳从最亮最黄的山窝缓缓升起,一片红纱的湖面,勐地被一道金光破开。
水中跳跃出一团火焰。
水里的火光,山头的阳光,笼罩着他们的船。
周围金色雾气蒸腾。
此身已入画。
水鸟们啁啾鸣叫,彷佛跳水上芭蕾般,随着波涌转来转去。这金光跃动的湖面,成了它们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