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个方便吧,两位小兄弟?”
狻猊掏出京师府的行政令摇了摇,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身后的徐阳,
“说起来,你刚才不是还在帝都吗?怎么突然来南州的京师府了?”
“我倒是也想知道啊,他们平白无故带走了我的徒弟,我正要过来讨个说法呢。”
徐阳耸了耸肩,表情很是无奈。
“京师府,抓了你的徒弟?”
狻猊的表情显得很意外,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
徐阳耸了耸肩,便要走进这座小小的京师府分殿内。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看门的家伙又把他拦了下来。
“就算不认识我,起码也得认识那块牌子吧?”
徐阳有些不耐烦了,有些想要硬闯的意思。
“一证对一人,她能进,你不行。”
那人这么说着,还骄傲地挺了挺胸脯,颇有一副刚正不阿,与官僚腐败斗争到底的意味。
“首先,咱们认清一点,你就算做这种事,上头也不会给你多发工资的。”
狻猊感觉有点头大,看着这个死脑筋的家伙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但那人还是油盐不进地站在那里,好像凭借他那副凡人的身躯,眼前两人想硬闯的时候能做些什么一样。
“工作人员,以及提前进行过预约的人才可以进入。”
那人还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个执拗的小区门卫。
徐阳有些无可奈何了,便摸了使人昏睡的咒法放在手中,准备一掌拍上去。
可忽然,一声“观主”便打断了他这番行为。
一个身穿白色长衫制服的男生从京师府里面走了出来,有些惊讶地看着门口的二人。
“观主,还有……京师府九子的成员?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你是?”
徐阳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心中已经将来人与这个看门的家伙混为一谈了。
“啊,我叫王严,和唐明瑶一起毕业的,因为家庭因素,当时被京师府特招了。真是没想到,居然有幸能在这里见到观主本人。”
“啊我有印象,易航那小子说你很臭屁啊。”
徐阳想起了在道观门口时易航说过的话,便一并提了出来。
王严尴尬地笑笑,也不好回答什么,便连忙转移话题道:
“所以观主和九子大驾光临,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们管事的呢?”
狻猊先站了出来,询问起南州京师府负责人的去向。
“各省京师府的负责人都一并去帝都参加会议了,我暂时作为临时管理员照看这里,有什么需要查询的事务可以进来说。”
说着,王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彬彬有礼地让开了一个身位。
二人便跟着这位年轻的管理员走进了门内,经过那个已经被吓傻了的门卫时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
“既然和唐明瑶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你应该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了吧?”
徐阳开门见山,直率地询问让走在最前面带路的王严都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
“是,当然,我知道。”
他这样说着,带着二人穿过一个无灯的走廊,径直走入了京师府底下的档案库中。
无数摞在一起的新旧交织的文档柜不少都积满了灰尘,仅仅是从旁边走过便会掀起一阵小小的沙尘暴。
而在里面七拐八扭地绕了一阵后,王严便带着二人来到了一个稍显崭新的归档处。
“不知道观主是否听说过疫血?”
说完这句话后,有些过度紧张的王严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唐明瑶可是徐阳亲手选中的人,能不知道她这么重要的信息吗?
而几乎是听到那个问题之后,徐阳便在系统之中搜寻起了有关这个名词的含义。
但出人意料的是,在道宫几千年的历史流转之中,有关疫血的记载居然寥寥无几。
唯一知道的,是这种东西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会引起十分可怕的疫病。
而且似乎,这东西还与阴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对于那疫病的描述,还有疫血具体的体现,《神通录》里却只字未提。
“京师府有什么关于疫血的研究么?”
徐阳趁机问道,若是有什么是道宫目前为止所不知道的,趁机掌握是最好的办法。
但看王严表现出的十分为难的样子,显然从这家伙嘴里是撬不出什么东西了。
看向一旁的狻猊,她对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词显然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正积极地在旁边的档案柜里翻找起来。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疫血这种东西不加以管控的话,一旦失控就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所以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发生,京师府就派人去将明瑶带走隔离起来了。”
看着他一脸诚恳,徐阳也不好再问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