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亏心事啊。
怎么听螭吻的说法，她是被派来查探自己底细的？
况且这个工作不是闫可可该干的吗？
他一脸疑惑地看向身边的闫可可，后者则也是报以同样的不解。
“看你的样子，怎么对她不是很熟悉的样子？”
“咱见到她的时候是零几年吧，那个时候她还不是这副躯体，性格也不是这样的。”
闫可可盯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礼品，开口说道，
“不过听师傅他们说，螭吻每次换了躯体之后，都会因为各种不适应导致性情大变，所以这种情况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不过看京师府的科技，你之前那个样子应该也是可以医治的吧，怎么看你那么心灰意冷的样子，难道他们不会管你么？”
“不啊。”
听了徐阳的疑问，闫可可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因为阴家的存在，京师府肯定不会让我死的。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也会采取同样的手段，把我变成那个样子。我只是感觉不安，或者说感觉害怕吧。”
说到这里，她自嘲般地笑了笑，自我安慰一般接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只是从小时候就一直在想，螭吻那副样子，真的还算是活着吗？她有没有可能，其实是被京师府控制的木偶，只是因为做的很精致，让她变得太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