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呢。
“我只是不想让你乱来,然后惹事上身,仅此而已。”
睚眦也严肃了起来,若非必要,他不想将事情闹大。
“那我保证不冲动行事,你告诉我吧,凌迟到底是什么?”
蒲牢握紧拳头,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哼出了这些话。
“唉……”
睚眦深深叹气,显然已经做好了蒲牢一会儿会失去控制的准备,他捏住蒲牢的脸,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那双黄褐的瞳孔下意识躲闪,刚才的话显然是昧着良心说出来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又瞒不住她。
“所谓凌迟啊,就是一种肢解的惩罚,肢解后的尸体残骸将会被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那肢解是死了还是……”
“活着,否则则么可能被称之为酷刑呢?”
睚眦简略地说完,便想拉着蒲牢离开。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她居然出乎意料的配合,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只是顺从地跟着他离开了闹市的街道。
“你得想清楚了,众目睽睽之下去劫法场是怎样的后果,你会被多少人注意,后面会遭到怎样的报复。若是被彻底针对,甚至联系到传闻中的道宫,恐怕我们就会被当做妖异处理,被那些法力高强的修士们追杀到天涯海角。”
睚眦不放心地嘱咐道,生怕蒲牢这是打定了心思,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冲上法场救人。
“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我都知道……”
蒲牢低着头,除了这句话之后便一言不发。
“……那就好,只要不生事就好。”
睚眦喃喃道,又将她的手腕握紧了一些。
“哥。”
“嗯,怎么了。”
“带我去看看吧,我想送她最后一程。”
“你……”
“我不乱来。”
“我是想说你别怕。”
睚眦说完,在下个转角停了下来,带着蒲牢向一个陌生的小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