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的耳朵。
她没有受到那些东西的影响,而是重新正了正神,开口道:
“最起码现在,我想把她救走,让她活下去!如果……如果最后发现我上当了,那我也甘愿受罚!”
“受罚……你真受得起么。”
睚眦摇了摇头,刚想接着说点什么,身后便传来了飞箭离弦的声音。
“铛——”
缠绕着金色光芒的箭矢与红焰围绕的焰刀碰撞在一起,擦出了极炫目的火花。
“你在干什么!”
睚眦恶狠狠地回过头去,看向了那个手持神弓的军官。
“奉旨行事。”
那家伙默默地说了一句,又从弓袋里抽出了一根篆刻着细致符文的箭。
“哥!得罪了!”
身后传来蒲牢的喊声,睚眦堪堪侧头躲过了斜劈的一击,回身去看时才发现蒲牢已经拽着柳寒烟高高地飞向了天空。
“让开!”
那军官向前跨出两步,抬手就要射,却被睚眦一把抓住了箭尾,将箭甩在了地上。
“你想抗旨?”
“那是我妹妹,我说过了。”
睚眦毫不客气地反手揪住了他的领子,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狠狠瞪向了他,
“敢动她一根头发,你就准备看着京师沦为火海吧。”
二人对视了整整有两三秒的时间,周围都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
毕竟这二位的实力他们都有目共睹,若是真打起来,他们这帮小兵都不够看的。
那军官烦躁地将睚眦的手打到一边,一边收起长弓一边恨恨地骂着:
“披了层人皮又怎么样?畜生就是畜生……”
兵马司班师回朝,撤得也很快。
很快这乱糟糟的街道上就只剩下了睚眦一人,他拾起地上的那两支箭,打消了再往青楼里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