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这出现的一切过火的行为,一切想要抹除我们存在的举动,都只说明了一件事——他们怕了!”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凡人们没有想到哪怕是观主这种程度的人也对天穹之上的存在如此轻视。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徐阳上次可是差点被那尊神明给拆了啊。
深刻知道双方实力差距的他,为何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眼里的疑惑,徐阳便沉沉点了点头,为众人解惑起来:
“各位不要误会,我指的怕,并不是怕我,而是你们,是整个华夏。”
“各位可能不明白华夏存在了多久,我来告诉大家。从文化诞生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们的华夏可是满打满算存在了整整8000年之久!5000年前,我们的炎黄与蚩尤正打得火热。公元前4000的时候,我们先祖已经学会了种植水稻。,公元前2070年,我们创造了我们民族第一个朝代。千年以来,我们与天斗与兽斗与人斗,最终创造了如此辉煌灿烂的文化。而记录在古籍上最早的神明,甚至只是公元前1046年的《易经·大哉乾元》,而那还是我道宫记录的昊天上帝创世的神话。”
“而稳坐于天空之上的那些自称神明的存在,他们才存在了多久?两千年?三千年?上古的神话有很多日月星辰、山川、自然现象、灾害等等跟先民切身相关的事物。等到我们发展到要追寻世界本源时,社会意识走仍然寻找的是近人伦,远鬼神的道路。那些夺取神权的卑劣存在,凭什么与底蕴深厚的我们对抗?”
“还有,各位最近应该也听说了京师府做出的一些对策。他们放出了一些存在,一些势力在我之上的,为华夏而战的存在,去对抗那些胆敢染指我们的敌人。甚至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说着,徐阳还侧身看向了一边京师府的专业人员,似乎是在等他做出肯定的回答。
“啊,嗯,对。”
那人支支吾吾地点头承认了下来,毕竟九子被派往社会之中也不是什么秘密,迟早都是要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中的。
然后,为了给那些依旧生存在恐惧之中的人们再打上一针强心剂,徐阳便站直身子,高高指向了雨过天晴后依旧挂着一轮彩虹的湛蓝天空,放声道:
“诸位大可相信京师府的实力,那九人虽然我并没有全部接触过,但其中的三人已经与我并肩作战过一段时间。他们的实力,我再清楚不过了。不止是借用信徒身体的降神事件,就算是那些恶神真的落入人间,以他们的实力,也能将其……”
“轰——”
本来信心满满的宣言被突如其来巨响打破,众人的头顶上忽然扭曲开了一个血红色的裂痕,一个伤痕累累的娇小身影从里面遥遥地飞了出来,“轰隆”一声砸进了医院对面的写字楼里。
事情发展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视力极好的人还是认出了那被丢出的人到底是谁——
“蒲牢!?”
他的声音充满着诧异,尤其是对于那位九子成员的伤势更是不解。
他见识过睚眦的实力,尚未使出全力的他就可以凭借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为他姊妹的蒲牢自然不能弱到哪里去。
但看眼前这个形式,事情的发展逐渐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怎么敢杀了他?你怎么能杀了他!”
蒲牢从大楼中飞了出来,拎着身后那满是豁口的大环刀便又一次冲向了那凭空撕开的裂缝。
但仿佛是一头撞在了什么硕大无比的东西上,再一次无力地飞了下来,被深深砸近了地面。
接着又是一阵烟尘四起,蒲牢紧握着那把血迹斑斑的焰刀,不要命死地一次又一次撞向那越来越大的豁口。
巨大的真神幻影,磅礴的道韵法术,都不可阻挡地被那异界来的力量撕得粉碎,每一次的冲锋无非都只能换来一身伤痕。
直到一条巨大的蹄子从那几十米长的巨大豁口中伸了出来,把虫豸一样的闫可可一脚踩进了帝都的地底,还报复性地碾了几下。
这一次的蒲牢没有再爬起来继续进攻,或者说她已经无法再爬起来了。她整个人都几乎被踩的不成人样,只有还算完整的上半身还在拼命地挣扎着,恶狠狠地嘶吼着,想要拖着几乎半死不活的自己再与那东西大战个三百回合。
眼睁睁看着它造成的伤亡快要无法挽回了,徐阳只能一个瞬身来到快被碾死的蒲牢身边,将一口茶壶按在了她的额头上,同时回身抽出雕刻着一头黑熊的神兽令,冷眼盯着那条越来越近的羊蹄大喝一声:
“大熊!”
“吼!”
随着一声震天撼地的熊吼,一只几十米高的硕大身影忽然拔地而起,顶在了那羊蹄与徐阳之间。
卡车一样大小的熊掌猛地拍在了坚硬的羊蹄上,竟没有被推动半分,甚至反手将其顶了回去。
“帅啊大熊!”
徐阳放下了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