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不让他再受苦了。”
“就算不能成功,我们也能给玉山报仇雪恨。”
白夭夭咬牙切齿,联想到白玉山年幼时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躲藏在白玉山体内的那邪祟赶出来,凿骨吸髓,剥皮抽筋。
可终究是无用的,自己的实力几何自己最为清楚,从白玉山还留有自己的意识时,他们就已经尝试过无数的办法了。
一步步看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被折磨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白夭夭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在了一起。
看着白夫人那踌躇的样子,白夭夭上前轻轻拉住了她的手:
“没事,我们这次可是请到了观主啊。”
徐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推来了一辆放药的小推车作为祭坛,开台做法。
他先用符咒封上了白玉山的四肢百骸,堵住了那邪祟几乎所有的去路,而后又布置阵法,以金光将整个病房围绕起来。
随后,他又让闫可可帮忙将白玉山的病床摇起来,使之坐起了一定高度,接着用八卦镜隔开了对方与自己之间。
明明是铜制的八卦镜此时却像一块玻璃一般,将对面的景象倒映得一干二净。
唯独白玉山的那边,是一团烟雾缭绕,煞气四溢。
“瓮中捉鳖,请。”
徐阳从怀中掏出了内容日月的小壶,“啪”地拍在了桌子上,一边说着话,一边掀起了壶盖。
同时,心领神会的白胤也随之敲响了腰间的皮鼓:
“请——神——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