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亲手带过的学生。
还有不少几乎从未露面的远方亲戚。
站桌子头的,记账的,跑腿的,烧水的,买菜的,厨师,伺候“叭喇匠子”的……
没过多久,就有死者的家属为这些亲戚们送上白色的孝服与孝帽。
在穿着完成后,众人便开始以此登堂祭拜。
何梓旭带着自己的妻子与儿女,向着来往祭拜的宾客们磕头回礼。
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左右。
随着那些宾客们越聚越多,整片小山坡都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颜色。
校服,灵堂,还有洒满山野的花圈纸钱。
除去这些人外,也有不少当地的居民逐渐凑了起来,一同对这个伟大的校长致以敬意。
与此同时,也有不少当地的记者闻讯赶来录制,并对在场不少了解那名老人生前事迹的人们进行采访。
时间已然过半,上山的人也变得零零散散。
除去一些来看热闹的村民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过来了。
那灵堂之中,也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前来供奉磕头的人了。
那些头戴孝帽的人一直排着队站到山脚,人挤人地凑在一起,却没有一点混乱。
那白茫茫的一片,就好像是将夏旬的山头用苍茫的雪盖住一样。
更让人深感意外的,是这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这样肃穆的气氛,与同时开展的喜丧的向家截然不同。
9:40……
9:50……
随着时间的推移,热烈的太阳也逐渐挪到了众人的头顶。
按理说,应该是起棺下葬的时候了。
但是这时的大总管,还有老校长的家人们,却丝毫没有起身准备的意思。
他们在等待什么?
众人沉默不已,却也心知肚明。
明明没有一个人提及,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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