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出人出成本,可是到底还需要华家这个大树保驾护航,也需要他们的人脉,将药推广出去。
他们看似只负责卖药占了便宜,可是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太多,若是她自己去做,怕是应付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够她喝一壶的,她把这事儿都推了出去,省心又省事儿的,倒也不算吃亏。
“那三七?我三,你七。”
沈星眠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少东家不用如此客气,咱们合作的很愉快,我也绝不会找上别人,所以这分成,我的建议是六四,我六,你四,你看这样可好?”
沈星眠还以为这少东家看见了自己的价值,怕自己和别人合作,所以才大出血的让利。
工具人褚靖川:…………
华思邈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乐,这个分成本就在他预估的范围内,当然面上还是客气了一番,最后才签订了契书。
当然,结果两人也是十分满意。
正事儿谈完了,华思邈喝着茶水问道
“云舟的腿,还有多久能恢复?”
沈星眠吹了吹墨都还没干的契书说道
“按如今的复健程度,冬月的时候,怎么也能好的差不多了。”
华思邈十分淡定了喝了口茶,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当初云舟病的有多严重,他是亲眼看到的,所以,如今看他恢复良好,他才如此震惊。
没想到,如此逆天的医术,会出现在一个小丫头的身上。
不过,想到秦伯说的,也了然,这异人本就不是一般人,异人的徒弟,想必也是如此。
沈星眠赶时间,也没有多待的,坐了坐便回去了。
去集市的时候,正好路过县学,便想着去找他哥哥,问问小竹子入学的事儿。
到了县学门口,正好赶上他们下课休息,沈翊尘和他的室友三人组正好出了大门,要去买什么。
沈星眠刚要上前,就见一个个子瘦高的人跟在他哥的身后,叫住了他,说了些什么,沈翊尘他们几人又都回去了。
沈星眠见他哥有事儿要忙,想着明日还要来县城接那些匠人们,便去集市买了些大棒骨,又割了些肉回去了。
县学里学子们都围在公示板前,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众所周知,县学里分为蒙学,外舍,内舍,和上舍,因为上舍的人并不多,所以只有外舍和内舍分出了甲乙丙班。
沈翊尘初来时,是在外舍的丙班。后来经过学习和几番的考试后,升到了乙班,这次考试成绩出来,沈翊尘应该就可以带着他的学渣室友们升到甲班。
排名张贴出来后,他们升班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冯远提议去他们一品香吃个午饭,算是庆祝,可是正当他们出来要去吃饭的时候,却被张教谕的人喊了回去。
他们三个人也是有些懵逼,不知这是闹哪一出。
张教谕此人在县学近十年的时间,教学方面没看出有何独特之处,只能说无功无过,可是为人却是格外的死板清高,性子又特别的执拗,是沈翊尘他们四个最避之不及的人没有之一。
他们夫子也也隐晦的提醒过,若是不能交好,便避着些。
他们四个一直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离他远远的,这怎么今日还特意将他们三人叫回来了?
到了榜前,张教谕脸色臭的不行,拿出了几张纸说道
“县学栽培你们,就是这么栽培的吗?作弊?打小抄!”
说着还将纸扔在了几人面前。
周围的学子听见教谕的话,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开始议论起来。
“沈翊尘的成绩会作弊?”
“他成绩一直不错吧?”
“这是被发现了,还有没被发现的时候呢?都是别人说他成绩好,真好假好谁知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舍友都是些纨绔子弟,想来也是受了影响。”
“说的不就是。”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沈翊尘和冯远闻言,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教谕这话什么意思?
随后,冯远将东西捡了起来,看了眼上面的东西,脸色沉重的将东西递给了沈翊尘。
沈翊尘看过,便了然了,这是一份小抄,而且这字迹,和自己的自己有九成相似,就连他第一眼看到都晃了神。
“教谕这是怀疑我们作弊?”
张教谕梗着脖子,眼神轻蔑的说
“不是怀疑,是证据确凿!这几张纸就是在你们房间发现的。”
梁瑞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凭什么进我们的屋子?谁给你的胆子?”
张教谕看着县令家的公子,这心里也有些怵的,可是一想到抓在手里的证据,这背不禁挺的溜直的。
“我也是收到了学生的举报,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沈翊尘拿着纸问道
“敢问教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