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快乐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虽然很多的时候我也会去想，但也就真的只是想想而已。”
“我不确定，甚至，不敢去求证，我有点害怕，答案就是那个。”
宁锦瑜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稳，感觉好像已经是不放在心上了。
只是话里话外能够感觉的到，她心情并不算是很好。
祁枫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虽然身为她的学长，在上学的时候是一路看着她走过来的。
但那会儿，她的顾虑可没有现在这么说。
她现在想事情的方式都改变了不少。
祁枫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甚至他都不敢问上一嘴，生怕这句话说出去以后，很多的东西就都变了。
虽然早就知道回不去曾经，而现在等着他们的，还不知道什么事情。
可思来想去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她选择了报仇这条路，就算是再困难，也要走下去才是。
她的计划，祁枫是有看过的，觉得没什么问题。
方方面面，照顾的都还挺周到。
很难想象，这竟然是宁锦瑜的手笔。
祁枫没回来前，对她的印象，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张扬跋扈的大小姐阶段。
她是个很善良的人，就是行事上，偏偏让人有些理解不了。
如今的确是沉稳了很多，可若是她的沉稳，是用命换来的，祁枫觉得还是不要那样好了。
只可惜，他们谁人都更改不了结局，也无法再重来。
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相聚在这里，但似乎认真的想一想，宁锦瑜活的倒是精彩。
但祁枫可不敢这么安慰她，就像是在她心上扎了一刀。
这种事祁枫可做不出来。
那毕竟是他曾经觉得挺有意思的学妹，他那时候一直在后悔自己没有再坚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