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北疆战败消息一传来,恐怕整个定北候府将会落入万丈深渊之中。”
叶凌绝深深地望了赵欣怡一眼,眉目一蹙道:“你想要什么?”
“萧家,梁王,甚至是整个燕朝。若是叶都尉与我一起,岂不是两全其美?”
空气中死亡一般凝固。
叶凌绝眼眸一眯,暗茫闪现:“赵大小姐,你是在说笑吗?你就不怕我回去告发你吗?”
看着叶凌绝冷意扑来,赵欣怡丝毫不畏惧:“我当然怕。”
她将身子凑近叶凌绝,贴近他的耳畔道:“但我知道叶都尉的身份,毕竟你可是北戎之人!”
一瞬间,一道杀意从叶凌绝闪过:“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杀了?”
“当然信,但是叶都尉,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定北候府的大小姐。若是你同意,你在燕国的一举一动,我都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叶凌绝冷漠地看着她,只听她话锋一转:“更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报杀母杀妹之仇。”
若不是上一世的种种,恐怕今日赵欣怡根本没有条件与这位将来的北戎摄政王谈条件!
叶凌绝静幽幽望着她,不禁讽刺道:“赵大小姐,你觉我叶某手里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吗?再说了,你觉的如今定北候还有什么拿地出手吗?”
赵欣怡轻轻一笑,仿佛稳操胜券的模样:“鹿死谁手,谁又说的清呢?还不如我们合作了先。再说了,叶都尉您可别忘了,如今定北候府可未倒,手中可是拥有整个三军呢。”
看着这双娴静的双眸,叶凌绝静默一阵,忽然淡声一笑:“有意思。”
听到这一笑声,赵欣怡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那我就等候叶都尉的佳音了。”
叶凌绝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角不自觉地划过一道弧度。
赵欣怡转过身子,准备离开,耳畔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那个林谨平你带走了?”
她脚步一顿,侧了脸轻轻一笑:“叶都尉你在说什么,本小姐怎么听不懂,这几日我说了,只是来授课。”
话说完,赵欣怡撑着伞消失在了这一片场地。
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叶凌绝嘴角微勾道:“这女人越来越傲!”
“主子,这事要回信给北戎吗?”躲在暗处的月明凑到他身后问。
叶凌绝眸子一黯,斜视地望了他一眼:“不必,我自有分寸。”
······
这几日,元莞淑落水的事在京城欲演欲烈,百姓们在听闻元莞淑露出肚兜讯息,纷纷唾骂她不知廉耻,甚至有人造谣她利用这件事勾引宇文环,不守妇德。
这件事更是传回了通州高义伯府,但高义伯府显得十分安静,未曾向外界透露一个字。
“大小姐,这事传回高义伯府。这高义伯府的人居然对这事不闻不问,曾经这高义伯府二夫人从府中出来,一旁的百姓特意上前问此事。这二夫人居然脸一黑,只说了一句,这不关我们府的事,说完便走开了。”
纪中正跪在赵欣怡的身后,汇报着这几日元莞淑的情况。
“喔,是吗?”赵欣怡眸色一黯,将一把鱼食抛入水池中,那些鲤鱼争先恐后地游过来争抢着鱼食。
“这就是奇怪了。”赵欣桐坐在身后凉亭的石凳上,诧异道:“虽说我与长姐只是六岁那年去过高义伯府,可这高义伯府毕竟是轩贵世家,这般败坏名声的事,不可能不问啊。”
“会不会是因为表小姐是三房庶女的原因。”
小蛮将茶点放在石桌上说道,听闻,赵欣怡与赵欣桐同时看向小蛮:“那日大夫人带着表小姐回府的时候,我到厨房替小姐拿早膳。却听到前年从高义伯府调过来的黄老伯暗中与小人说,这表小姐生下来,姨娘就去世了,再加上庶女的身份,经常在府中不待见。有段时间,不知发生什么事,那老夫人更是下令不许将府中的事外传。”
“有这样的事,此事你听的一清二楚?”赵欣桐看了一眼赵欣怡继续问道。
“当然是千真万确了,当时我就站在黄老伯的旁边。”小蛮十分确定地回答。
赵欣怡低头一思,当即对纪中吩咐到道:“晚点你将那黄老伯带到我跟前。”
“是!”纪中恭敬回复。
“大小姐,不好了。”
赵欣怡转过身望去,府中的元管家迈着他的粗腿快步走了过来,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走到赵欣怡跟前快速开口:“这表小姐因为落水的事在京中闹的不可开交,今日在屋里寻死觅活的。大夫人心中有愧,只好请户部侍嫡长子过来讨要个说法。如今梁王与大夫人几人在正厅,大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赵欣怡与赵欣桐相视一望,她嘴角微勾,一道讽刺和深意闪现开口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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