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是有人故意看王总对于王羲之的东西这么痴迷,故意设下了一个局来坑骗王总的钱。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也或许,所有人都在竞价,只不过是王总做了这个冤大头罢了。
所有的一切,谁也不清楚,但是,现如今林寒一语道破了真相,让局势变得如此难堪。
自然而然,如同王总这样具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绝对不可能能够忍受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面子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我看,倒是你看走眼了吧。”
“王总看重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出错?”
王总身旁一人阿谀奉承的说道。
那人并没有去观察王总的脸色,而是一昧的相同想要讨好黄总来获取利益。
“王总都没说这幅字帖是假的,你一个小年轻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难不成,你的眼光要比王总还要毒辣?”
“还是说,你是觉得王总的眼光不如你了?”
旁边的几人看见有人率先出头,自然也不肯落下一分一毫,跟着喊了起来。
“既然,各有各的看法,那我也不必在此多留下去。”
“我想,我再多说什么,恐怕,你们也不会信服,不如,就尊崇你们内心的想法吧。”
林寒看着势头并没有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发展下去。
那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他们自己心中早就已经有了想法。
即便自己再多说些什么,也毫无用处,只会徒增烦恼和浪费自己的口水。
而且,这些人的心中,说来说去,都是那样一套说辞。
对于他们来说,讨好眼前的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并不重要。
只要能够将王总讨好,那他们便有晋升的机会,所以,他们自然会抓住一切机会来讨好王总。
而当下,就是最好的机会,林寒无权无势,根本不怕得罪他。
自然也就成为他们攀附权势,扒高踩低的对象,毕竟,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又能够做出什么反抗来。
就算,他们将林寒踩在脚下,林寒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任由他人将其踩在脚下。
所以,他们并不担心林寒会对他们有什么威胁。
他们只在意,是不是自己先在王总的手中得到那样一份好处。
王总瞧了一眼字画,又看了看林寒,眼神微微严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其实,林寒刚刚的说法,对于他来说,的确具有很大的冲击力。
但是,他身为一个权势人物,自然也是要面子的,更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现如今,林寒没能给他一个台阶下,那他便只好应着这个台阶往上走。
不过,在王总的心中,并不是很认可林寒刚刚的说法。
或许,林寒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但,这就能完全代表林寒说的一定是对的?
“小伙子,我想,单靠你说的那些,并不具有实证。”
“若是单凭你说的这些,就能证明我这幅字帖是假的话,那么,这鉴宝师谁都可以做了。”
“相同的,你说的这些,我自然也能够反驳回去,只不过,我看你那么自信的样子。”
“我倒是很想知道,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的理由来判断我这幅字帖的真假。”
“若是没有的话,那我倒是要怀疑一下,你刚刚说的那些是否有无,是否是胡编乱造的。”
王总对着林寒说道。
林寒瞥了王总一眼,顿时感觉有些无语了。
自己给了他台阶下,他既然不顺着台阶,还要继续挑战林寒的底线。
那既然如此,林寒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给王总留下任何的面子了。
“对于这幅字帖,各个历史时期皆有评价。”
“从这些历史名人的评价中,我们也便能够知道,王总手中这幅字帖的真假。”’
“明代方孝孺题跋评价:“《游目帖》寓森严于纵逸,蓄圆劲于蹈厉,其起止屈折,如天造神运,变化倏忽,莫可端倪,令人惊叹自失。”
“明代徐守和跋:“赞曰:书法至晋,体备前规。专美大成,绝伦于羲。畴能方驾,过钟迈芝。焕若神明,誉重当时。”
“墨为世宝,异代同师。梁唐争购,博访无遗。兵火屡变,造物转移。民间剩迹,尽入宋帷。阁帖胪列,真伪纷披。”
“元章刊误,始证临池。抚兹游目,别有神奇。非廓非填,枯毫脱皮。冷金古纸,松烟凤脂。行草兼挚,八法并施。”
“龙跳虎卧,智果不欺。详考印识,薛氏长宜。绍朋道祖,首尾参差。贞观淳化,古玺在兹。一符半印,世远难窥。”
“绍兴小玺,俨然四垂。宋末元初,流传阿谁?浦江郑氏,世守于斯。嗟予衰朽,何幸得窥?百计巧访,一朝获之。”
“维彼定武,石上画锥。子固霅水,性命是期。况乎真迹,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