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任期间曾为北宋制定与推行新茶法作出了特殊贡献,因此得到了宋太宗的嘉奖,而嘉奖之物是一枚玺印,这件事情,官场上无人得知,唯有林家一脉才得知。”
“宋太宗嘉奖的玺印被林家一代代的子孙流传下来,可后来,北宋覆灭,明朝建立,清朝再续,北宋已无复生的可能,林家所掌握的玺印也就没有任何用处。”
“但,玺印乃是一国之根本,即便国家不复存在,却是能够时刻庇佑着林家,即便历经战乱,天灾人祸,我林家依旧久盛不衰,家族得以不断的延续。”
“只是在时代的刘传忠,不断经过两性婚姻,和亲,林家的血脉也不断出现分支,血脉被逐渐稀释,以至于到了最近这几辈来,林家便只剩下了两大主脉。”
“一脉,是世代保管玺印的一脉,也就是我这一脉林家,另外一脉则是山城林家一脉,原本,知道有玺印的这件事情,只有我这一脉林家才知道。”
“虽说,我这一脉不争不抢,在林家古村落中恪尽职守,守护玺印,保佑林家的久经不衰,可,谁知道,我这一脉林家竟是出现一家子爱慕虚荣,贪财好色的败家玩意。”
“由于欠了赌债,便是将这件我这一脉守护玺印这件事情告诉了山城林家一脉,原本,我这一脉本就不如山城林家这一脉,但是,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两脉之间也有往来。”
“可自从他们知道玺印在我们这一脉的时候,便对我这一脉虎视眈眈,开始交恶,但是,我这一脉守护玺印才是家族大事,一直也就没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可谁知,到我这一代时,山城林家现出了他的真面目,多次来林家古村落找玺印,并且用尽多种恶劣手段,盗窃,骗取,算计。”
“只不过,在我家中守护玺印是一等一的的大事,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开,可,天算不如人算,山城林家诡计多端,竟是用挑拨离间的手段将玺印从林家古村落中带走,自己私藏起来。”
“当时,我本想着,若是玺印在林家人手中,倒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依旧能够保佑林家繁荣昌盛,但,这些年我也没放弃想要将玺印带回村落之中。”
“可,就在前个月,我却得知山城林家要将玺印拍卖出去,以方便林家势力的扩张,用一时间的财富换取未来的繁荣,我自然是不愿意。”
“于是乎,我便集结古村落的林家子弟想要将玺印讨要回来,可是,这些林家子弟不是临阵倒戈,便是坐视不理,丝毫没有将我的劝阻挺进心里去。”
“我自己一个人也无能为力,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玺印就这样脱离林家的掌控之中,便一直不屈不挠的讨要,我这样做,无疑是找来山城林家的嫉恨和仇视。”
“一开始林家倒是对我客客气气的,后来,拳脚相向,恶语伤人层出不穷,丝毫没有想要将玺印还回来的意思,即便我将玺印的作用告诉他们之后,他们也依旧不管不问。”
“后来,便和你们所看到的相差无几,这些天来,我每一次上门讨要,便会遭受非人的折磨,若不是林寒兄弟出手相救,或者我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
中年男子一板一眼的将所有的事情经过来历都说了出来。
话语未尽,眼泪直流,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玺印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他的性命。
“不过,我的确没想过要怎么样才能从山城林家的手中拿回那枚玺印。”
“我手无缚鸡之力,就连见到玺印的资格都没有,再加上,那枚玺印对于山城林家的也具有很大的重要性。”
“听说,那枚玺印值个上亿,若是能够全然卖出去的话,他们能够收到一笔不小的资金,来作为他们扩张的资本。”
“所以,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将玺印从他们手中拿回来,你们,你们难道真的有办法吗?”
中年男子紧接着有疑惑的问道。
一枚玺印,虽谈不上是价值连城,但毕竟是宋太宗所使用的玺印,也能够卖出一个很好的价钱,而山城本来就不是一个经济十分法发达的城市。
单靠卖玺印的钱,的确是能够作为他们扩张的资本,这倒的确有可能,所以,玺印对于他们的重要无可厚非,再加上,中年男子说的话,在平常人看来,倒是有些玄乎。
一枚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玺印,能够保持一个家族都繁荣昌盛,久经不衰,在这个科学盛大的时代,又有多少人会相信这种滑稽可笑的话呢?
况且,宋朝都已经灭亡千年了,玺印的存在还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实在,至于所说的,气运这一回事,他们还是更相信手中的那些钱财。
而且,他们也足够相信自己的本事,靠自己也能够称起家族的荣光,这些事情,无论是放在谁的身上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山城林家不应该用欺骗的方式获取那枚玺印。
相信自己的能力固然可贵,可用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那倒是有些不符合人之常情了。
“山城林家。”
“宋太宗流传下来的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