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臧霸!”
哈哈,这是撞大运了?一日居然碰到两个三国猛人、名将!
陶应瞅着二人,连一旁待要自我介绍之人也不理睬了,迫不及待地跳下马。
然后,面色涨红,直接跪了!
是的,跪下了;不是膜拜二人下跪,也不是激动地下跪,而是骑了一路马,腿脚发软跌倒在地。
“哈哈,瞧瞧本太守,见了伏义与宣高,居然激动如斯,太丢人了,太窘迫了!”
陶应下了马,臧霸与纪灵也不敢托大,忙从马上下来;又一听陶应自称为太守,这可是一郡之高官,更是不敢造次,将身段放低,躬身下拜行礼。
“见过太守!”
陶应忙上前,一手一个,将二人托起。
“看我这个脑袋,看到二位,激动地都忘乎所以,居然没有给二位贤弟做自我介绍!”
“我乃徐州刺史陶谦的嫡子陶应陶重光,如今家父已上表朝廷,荐为兖州泰山郡守,此番乃上任途经此地。”
“不知三位……,对了,若重光没有猜错,这位贤弟乃孙观孙仲台吧?”
孙观被陶应无视,正暗自尴尬,忽然被陶应一语道破身份,心中的一点芥蒂消失的同时,又是一脸惊讶!
“小人确是泰山孙观,贱字仲台,不知陶郡守如何得知小人?”
莫说孙观不解,就是臧霸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他们二人从泰山郡亡命东海,从未与徐州的官家有所往来,像陶谦这样的一州刺史,更不可能攀上交情;但堂堂刺史府的公子,居然知道他们二人来历,岂不惊诧。
“臧不离孙,孙不离臧。我不仅仅知道你们从泰山一起亡命东海之事,还知道孙兄有个兄长叫孙康孙伯台,不知对也不对?”
孙观与臧霸面面相觑,他们确信与陶应从未见过,更没有交集,但被陶应道破根底,这就有些匪夷所思。
陶应不理二人,笑盈盈地望向纪灵,这位可是明后年跟着袁术混的三国大将,能与关羽大战三十回合而不败的猛人,怪不得能替袁术打下一半的江山!
“伏义,你怎会与宣高、仲台三人在此争斗,所为何事?若无伤大雅,看在哥哥的份上,给个面子,就此讲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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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当然知道刚刚调任徐州做刺史的陶谦,是被汉帝刘宏派来剿灭徐州黄巾贼寇的,也是他正儿八经的父母官,如今一州刺史的儿子对他这般热情,一副自来熟的架势,他就得更加谨慎,不能得意忘形。
“陶郡守折煞小人了,本非大事,乃一场误会而已!”
陶应一愣,一场误会,就这般打死打活,难道自己对“误会”二字的定义理解有误?
陶应目光又转向臧霸、孙观,若历史走向不差,下个月黄巾贼匪进入徐州作乱,陶谦就会征辟二人一起剿灭贼人,最后被陶谦上表拜为骑都尉,与孙观、吴敦、尹礼等聚合军众,屯于开阳一带,自成一方霸主。
“确实是一场误会,是我等兄弟二人的不是!”
臧霸与孙观朝纪灵抱拳一揖,算是折节赔罪。
纪灵的性格绵软,自不会得理不饶人,既然人家认错了,就不会再揪住不放,也忙向二人抱拳回礼。
“是伏义莽撞了,二位高士莫怪!”
既然是误会,陶应也不想再探询,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揪着不放,反而徒增对方的尴尬,叫过侍立一旁的糜芳,给三人介绍一番。
“这位是糜芳糜子方,乃徐州巨富糜家之嫡子,徐州别驾糜竺的胞弟;也是重光亲如兄弟、如同股肱的至交好友,更是此番前往泰山郡帮重光剿灭贼匪、安定郡境的讨虏校尉!”
“哈哈,不瞒三位兄弟,重光可是给子方许诺了未来的讨虏将军一职!”
“对了,你们三位有没有为国效力的打算,若有,先跟着重光,以三位的能力,莫说一个区区骑都尉,即便是未来的将军,自不在话下!”
没办法,未来争霸,没有打手不行,况且,不管是纪灵,还是臧霸,这都是一顶一、个顶个,可独当一面的大将,现在遇上了,陶应若不抢先下手,天理难容啊!
纪灵好说话,反正白身,有个进身的机会,简直就是天降馅饼,岂容错过!况且,跟着一州刺史的儿子,还是一个郡守,未来定会水涨船高,前程似锦。
“卑职纪灵,拜见郡公!”
纪灵没有丝毫犹豫,单膝着地,行了卑职礼。
“好!我得伏义,如鱼得水也!”
陶应连忙双手扶起纪灵,目光瞅见纪灵衣衫破旧,尚有几处漏洞,应是与臧霸、孙观厮杀所致,心中一动,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到纪灵身上。
“伏义既然要跟着重光为大汉效力,重光身无长物,这件披风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却是家父所赠,现在转赠伏义了。”
“主公不可啊!”
糜芳脸色一变,这件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