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绝不会做。”
勤劳、勇敢、善良这些优秀品质,在这些大生意人眼中,都是狗屎。
糜竺的拒绝,陶商已理解,他这般做,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陶应与糜竺,最多不过就是看在陶谦面子上的点头之交,冒冒然的过去找人家帮忙,总得有一个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毕竟糜竺也不是傻子,相反的,他比大部分人都精的很,亏本的生意是不会做的。
“可正因为自己没有画大饼给他,所以才被拒绝了吧?”
陶应摇头苦笑,即便当场给他画个大饼,人家糜竺也不是傻瓜,绝不会行望梅止渴之事!
“若打着便宜老爹陶谦的名头强要,糜竺会不会答应自己?”
陶应又自行否决了,即便陶谦不会对他失望,不会放弃为他谋泰山郡太守一职,自己也不是那么不要脸的人,至少还做不出这般不要脸之事。
“可惜啊,眼瞅着乱世之秋即将到来,手里没点钱,实在是不好办事。”
难道真的要到处去震虎躯、散王霸?
或是靠慷慨激昂的演讲收买人心?
再或是假装成大义凛然彰显人格魅力?
或是用一颗真诚的心、远大的志向,去感动那些志同道合之士?
算了吧,连饭都吃不上,谁跟你玩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之事!
进了刺史府,陶应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四个来自琅琊国的东莞姑娘替他只打包了两箱衣物,就再没什么了;即便有,除了钱财,陶应什么也不想拿,净身出户,也没啥不好,至少路上走得潇洒、利落。
陶安是陶谦的老管家,不知陶谦怎么想的,将他拨给了陶应,已指挥下人装点好马车,等待陶应的一声令下,就可出发前往东海郡。
陶应骑在前几日将自己掀下背的卷毛黄骠马上,着了一身拉风的崭新铠甲,拎一支亮银枪,活脱脱一位出征平叛的武将。
“出发!”
陶应没有去找陶谦道别,也没有跟他大哥陶商道别,在没有做出成绩前,见面,只会徒增尴尬。
陶安指挥着三辆马车驶出刺史府,没走几步,从侧门又驶出两辆马车,加入到陶应的队伍中。
陶应正奇怪怎会又多出两辆马车,陶安过来,悄悄告诉他真相。
“家主替公子准备了千万钱!”
陶应一怔,重生以来,第一次被陶谦感动了。
陶应翻身下马,对着刺史府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甩镫上马,再未回头,直奔东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