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劳工。”
“我也这么想,还记得之前劳役闹那事吧,开始时都觉得劳役们能翻天,可回头一瞧,劳役群里居然有叛徒···”
另一人忽地提起。
有不少人听说过当时劳役暴乱的事,这人的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开始升起了怀疑之心,没听过的仔细一问,顿时就觉得心寒。
他们这个群体里要是没有官府的哨兵,他们能一来就被官差包围,能什么都不说来意就被洞察?
“那些人不是来守红薯的。”
“对,他们不是来守红薯的,他们就是劳工,很普通的劳工,官差这是在吓唬人。”
突然的,人群里响起了两个不一样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
下意识地,他们身边的人问。
“那死丫···”
先开口的青年猛的住口,目光回转,他坚持一句:“我早打听过了,种出红薯的小丫头有钱,爱炫,她每次开地动静都闹得大,上次府里缺人得不行,她都请了一万多。”
“对,上次那样的情况她都请了很多人,这回正对上劳役结束。”青年的同伴,与之相貌相似的少年附和。
对这个话题,他貌似很有心得:“那死丫头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有事没事都将动静闹起来,这次这些,绝对跟官府没关系,大家尽管放心。”
两人想说的就一个意思,他们不该被吓到,该坚持来意。
两人的想法明确,别人的心思却因他们躲闪的眼神,别扭的言语而波浪丛生。
不知不觉,周围的人与他们两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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